見過大風大浪的昔日三忍之一,現任五代目很快理解了我的想法,并鎮定自若地點頭“嗯。”
很好,我們就此達成意見統一。
“那就這么定了,我這邊沒問題。”初代先生抬頭看了看天幕,“你那邊”
“也沒有問題,”柱間先生用剛剛打招呼的那只手豎起一根大拇指,至于另一只自然是還貼在我背上,“我一會就好。”
“要反擊了”我瞬間被轉移注意力,“那我”
“花花,”柱間先生的一只手按在了我欲起身的肩上,緩慢而不容置疑地將我摁了回去“已經足夠了。”
“這個傷勢,就是聯軍忍者也該下去修整了。”并沒有多少交集的初代先生皺了皺眉,發現事情并不簡單,“這種瘋狂的戰斗風格”
他轉頭看向另一個自己,“不像你啊”
我堅定的眼神頓時一飄。
對啊,不像柱間先生,像誰呢
我默默地看著這位初代先生短時間內從疑惑,到思索到恍然大悟,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
“好了,”柱間先生有些頭疼地瞪了我一眼,“你給我好好待著,九喇嘛,看好她。”
“可十尾”我試圖據理力爭。
“安心,”柱間先生收回了貼在我背后的手,露出了一個殺氣騰騰的笑“打尾獸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那黑絕”我還沒有放棄。
“他也跑不了。”柱間先生的表情更核善了。
“還有,月亮”我垂死掙扎。
“啊,看來月亮也有問題,”柱間先生的聲音終于透露出一絲絲的苦惱“嗯那這樣,花花,我們打個商量”
成、成功了柱間先生這么好說話
好說話的柱間先生緩緩地將上一句話補完“這個月亮就讓我來砸好不好”
“啊”
“乖啊,”我的腦袋被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咱們老家還有一個月亮,那個帶你玩好不”
“別擔心,我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柱間先生仰頭看著天空中失去了防護目標而逐漸散開綠色天幕,以一種輕松的口吻說道“你離開的那段時間,我們可不是光在改革和建設木葉。”
“你都已經把信息都遞到我們眼前了,我們總不能無動于衷吧,”他眨了眨眼,笑瞇瞇地扔下一個炸弓單。
“扉間和斑早就把那個黑絕的底挖穿了。”
“這、這樣啊,”莫名地感覺到一股殺氣,我乖巧地收起了一切小心思,“那祝您武運昌隆。”
想了想,我還是沒忍住多加了一句“請務必幫我多揍那個黑絕一頓”
柱間先生哈哈大笑,背對著我揮了揮手,“好”
我本來,是想要親眼看著這一場曠世之戰的。
但是,然而,問題是
多次壓榨的體力真的到達極限了,在確認塌下的天有人頂住,且還能輕松反打之后,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圍了我,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鼻尖縈繞著記憶里不曾存在過的好聞花香,下方的土地似乎變成了花瓣鋪滿的床,九喇嘛的尾巴毛茸茸將我包裹。
很放松,很舒適,也不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夢境。
于是我就睡著了。
啊
我就這么睡過去了
可惡,怎么會這樣,宇智波帶土呢十尾呢黑絕呢兩個斑先生呢還有,被封印在月亮上的輝夜姬呢
眼睛一閉一睜,看到的不是史詩級戰斗畫面,而是一塵不染的天花板時,我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懷疑中。
“醒了”
在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到眼睛酸澀,忍不住眨眼時,一個聲音在旁邊慢悠悠地提醒“醒了就先把這個喝了。”
我遲鈍地眨了下眼,緩慢地轉動眼球,看到了扉間先生的臉。
我又眨了下眼。
一分鐘過后,我確認了這個人的臉上沒有穢土轉生的裂紋,是活的。
“扉間先生”
保持著舉著藥水瓶的動作,任由我盯著看了半天的人擱下了藥水,雙手抱胸,挑眉“傻了”
“沒有。”我把半張臉埋進被子里,悶悶地應了一聲,“有點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