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意識到缺魔的嚴重性到時候就想要找個世界解決”我試圖解釋。
然而天底下的病人在醫生的面前總是低人一頭的,我在醫生并不嚴厲的目光下生生住嘴。
“這不怪你,”醫生嘆了口氣,“你身邊沒有魔術側的人,沒有人和你說起過這件事的嚴重性。”
“由于你體內的魔力由純粹的大源魔力轉化而來,導致你的體質已經被徹底改造成了偏向神秘側的存在,可與此同時,你又還是一個人。”看得出來,醫生在竭力地將這晦澀的知識一點一點地揉碎,“你既需要大源魔力,也需要小源魔力。”
“至于接下來的你大概也聽不懂,我直接說結論。”善解人意的專業人士放過了我貧瘠的理解力。
“在那之前,你先學會魔術回路的開關。”昔日的魔術王被迫淪落為教學前班小朋友學認字,“這樣,這樣會了嗎”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可以關的。”
“當然可以啊”自動接過吐槽役的醫生抓狂,“你沒發現阿拉什閣下都被你直接喂到巔峰了嗎,一般哪有御主這么慷慨的”
“啊我以為這個是基本操作”
笑著旁聽我和醫生拌嘴的弓兵先生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愣了一下“aster原來不知道嗎抱歉,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沒有的事,阿拉什先生”我猛搖頭,“完全沒有”
“”醫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欲言又止。
我光速回頭,對著他瘋狂眨眼拜托了別說
醫生保持著張口的表情,看了看坐在視野最佳位置,視力極強,能夠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弓兵,看著弓兵對著他搖了搖頭。
“醫生”眼見得醫生表情奇怪,一言不發,我決定略過這個危險的話題,并主動催促“然后呢”
“然后,”被我催促的人很快就收斂了表情,重新撿回話頭“接下來盡量減少魔力的消耗,減少血液的丟失我知道這很困難,以及,能夠不用,就不要吸收空氣中的大源魔力了,給你的身體一點時間吧。”
“那,”似乎聽懂了的我舉手,不懂就問,“缺魔”
“介于你的魔術回路真的太多了,而且里面的能量還被壓縮過,靠血液補魔計算的量太過于龐大”醫生表情突然又變得非常之精彩,“姑且問一句,你單身嗎好的我知道了。”
“那就只有圣杯了。”他頭疼地扶額,并若無其事地把圣杯的使用權往外推“看來你選擇這條路是對的,圣杯的魔力足夠你”
“不行,”我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并一腳把圣杯的使用權踹了回去,踩死釘牢“我不要圣杯。”
我可以餓著,醫生必須活
兩雙堅定的目光對撞,醫生率先移開了視線。
“我才是御主”我強調“圣杯的決定權在我,許愿的那個人是我,我不吃你不能硬掰著我的嘴塞進去”
“說得好像之前硬掰著我試圖塞蛋糕的人不是你一樣,”醫生小聲逼逼,對上我警惕防備的目光,松口,“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不會強迫你的。”
“我不信,你立字據”
“認真點啊我這樣怎么立字據”
“哦,也是那你發誓”
“不是已經答應你了,怎么回事,我羅馬尼阿其曼的信譽有這么差嗎”
“自爆的人沒有發言權,你快發誓”
“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你自己有資格說這句話嗎等下你別過來也不準哭阿拉什閣下,您管一管她啊等等您怎么也在幫她”
“發誓”
“好好好我發誓,我發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