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三個呆滯的臉面面相覷。
“噗嗤。”醫生率先笑出聲,他保持著被我死死扣著手腕的別扭姿勢,解釋道“我剛剛一直在想怎么和你說這件事,目前能實體化的只有手,送走rider組之后就有這個趨勢,頻率比較小,我也沒說,到ncer退場之后才完全穩定下來。”
“咦咦”得到了明確回答的我這才放心地松手,仿佛成了一個只會發出擬聲詞的傻子,眼巴巴地等解釋。
“你創造的存在感太強了,花花,”醫生表情無奈,“作為在別人眼里一直和你綁定的aster,我獲得了世界級別的拉扯感。”
“那”我眼睛亮晶晶,“不需要圣杯了嗎”
“嗯”醫生明顯猶豫了一下,在我立刻戒備的目光中選擇了實話實說,“不的,你給我的是一個足夠穩定的錨點,但是我還缺一個正當的理由。”
“唔”我用手摸了摸下巴,沉思。
“你可以這么理解,”看我表情迷茫,他很快換了個說法,“前置條件已經達成,接下來就剩下一個儀式。”
“哦”我雙手一拍,“懂了”
圣杯非搶不可。
“好吃完這頓大餐就去送下一個英靈回家”我斗志高昂,高高地舉起了手。“沖啊”
“哦”巖融超配合地也舉起了手,和我完成了一個擊掌。
我保持著雙手上舉的姿勢,期待地看向醫生。
醫生帶著不確定的表情,試探地有樣學樣,遲疑地也舉起那雙唯一可以實體化的手
我動作迅速地往前一拍
“啪”
“嘶”
清脆的擊掌聲和醫生控制不住的痛呼重合,而我抱著自己也說不出的心情,笑出了聲。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寂靜的夜晚洋溢著樸實無華的快樂。
“不對,等下,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我突然想起了一開始的疑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啊什么”男人裝傻,“什么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
“少給我裝傻”我深吸一口氣,“再堅持一下,剩下就交給我吧是什么意思啊”
我又想起了沉迷打巴巴托斯的時候,躺在郵件里和這句話一起的二十個金蘋果,頓時覺得心和肝都在隱隱作痛。
而且我總覺得他這句話有什么隱含的意思,可就是猜不出來,一時間煩躁地不行。
謎語人和話說一半的人都應該就地打一頓
“啊,抱歉抱歉,一時順口,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醫生見我表情真的要垮下來了,急急忙忙解釋“這次真的不會了,真的”
我仔仔細細地盯著他草綠色的眼睛看了一會。
有所隱瞞,但這句話是真的。
我微微松了口氣,但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
“那你立字據”
“哎不是,都說了我這樣怎么立字據啊你清醒點咦好像真的可以”
“立字據”
“別別別好好好我立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