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想不通的我決定遵從本能“眼睛好像有點痛。”
無聲籠罩的危機感緩緩散去,我聽到男人嘆息了一聲,一雙手抵上了我的太陽穴“眼睛睜大,我看看。”
我聽話地睜大眼睛。
“寫輪眼還能開嗎”
我搖搖頭。
“別動。”
一股熟悉的陽之力從太陽穴為,涌向酸澀作痛的眼眶,溫養受損的視神經。
“好了,把眼睛閉上。”
我聽話地閉上。
“這個是什么”我忍著從眼底泛起的癢意,覺得再這樣下去,淚腺要忍不住了。
“在提取了你的木遁細胞后升級的醫療忍術,目前只有大哥和我能用,”沉穩的男聲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主要針對外傷,你的眼睛最近受到過刀劍一類的銳器傷吧。”
“是一個聚集了無盡斬擊,至死方休的領域。”我細細地描述受傷源,“我撤離得及時,被余波掃到一點。”
我很有求生欲地加了一句“我有在愛惜自己的。”
“都避開了要害,你做得很好,”一圈一圈的陽屬性查克拉細致地照顧到了每一處細小的收口,說話的人配合地接過我的話,“外傷沒什么大問題,主要是內傷,你是不是接觸了什么目前能力之外的領域。”
被治療狀態下異常配合的我“您過來的時候,我好奇動用了萬花筒的能力,好像看到了時空微觀的變化。”
“你是故意在這個時候說的吧。”聲音明顯帶著咬牙切齒,抵在太陽穴的手卻很穩,“總是這個時候很機靈。”
“嘿嘿。”我吐了吐舌,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趁著這個時候說,難道要在您兩只手都空的時候坦白,然后被打嗎
“行了,我知道了,在完全有把握之前,這個能力少用。”大概是被我氣多了,這次只是略一停頓,他便完成了信息的處理,叮囑我道,“時間,空間,都是高維層次的存在,涉及到這一層面的力量,你有兩個選擇,或者依靠龐大細致的計算,跟上它的衍變。”
“就像您一樣”
“不盡然,”我聽到他輕描談寫地說道“也并不是所有人靠著努力都能做到我這一步。”
“嗯另一種呢”
“不知道。”他干脆地說。
“誒”這不扉間先生
“自己想。”他沒有在意我的詫異,耐心地解釋“另一條路還沒有人走過,而現在的你正走在這條路上,不如說”
我仿佛意識到接下來他的話會打破我的認知“不如說”
“從一開始,你就已經走在這條路上了。”他語氣平靜地投下一顆雷,“世界層面的幫助并非細致到連落點和時間都合乎你的想法,花花,你覺得,你一直以來能輕松地跨越世界的壁壘,真的是全部依靠的外力么”
“不可能。”我呼吸一滯,下意識地反駁,“萬花筒是在上一個世界才開的”
“寫輪眼的事我了解并不透徹,宇智波斑知道的更多。也不用那么害怕,你只需要順著這條路堅定地前行就夠了,其余的你又不是一個人。”他收回治療的手,安撫地拍了拍明顯不安的我,“何況并不是什么壞事,這也只是我的一個推測。”
但是,您并不是一個隨便把推測說出口的人。
我仍舊有些不安,甚至覺得,從一開始換心的那個夢,到最近的夢回木葉,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夢。
“扉間先生。”我決定試探一下。
“外傷已經基本確認痊愈,你的眼睛應該好一點了,不過最近還是要減少用眼,寫輪眼和相關的術式絕對不要用,我帶過來的這些”清晰了不少的視野中,完成治療就立刻拉開距離,現在正打開卷軸一一往桌子上放各種瓶瓶罐罐,他甚至還帶過來一堆的機器零件
“那個”我看著他忙碌,猶豫地住了嘴。
“嗯”擺弄一堆零件一心二用的科研人手下不停,很自然地問道,“你說,我聽著。”
“您,”我慎而重之地斟酌用詞,“我上次,就,大正那時候,塞給您的東西,您是不是還收著”
全神貫注重組機器的人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推開面前整理到一半的零件,慢慢地站直。
如果說先前是一千五百度近視,那么在扉間先生的治療下,已經恢復到五百度近視的我,現在看的最清晰的,就是看過來的那雙殷紅的眼。
他似乎笑了一聲。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