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威懾,也為了警告,他們這批從出生到盛年都是在戰場上廝殺出的戰國忍者,就連查克拉都帶著能割傷人的鋒芒和血氣,再加上后期久居高位總之就是突出一個不好惹。
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走正常社交流程的,虎杖悠仁,不愧是你。
那么此時,我們的扉間大人究竟會以什么態度接下這份戰書呢
我愈發好奇地探頭,奔赴一線吃瓜的心情溢于言表。
“日安。”
被打招呼的人倒是無視了幾個神色不一表情的人,平淡地點了點頭,隨后反手把我愈發猖狂往前探的腦袋往后塞,低斥“安分點。”
“哦”力道并不大,屬于只要我拒絕就能立刻抵抗成功的推力,已經沒戲可看的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乖順地由著這份力道把我塞到了后邊。
前面有人頂著可以摸魚的感覺可真不錯
“對了,”想了想,我還是小心地補充了一句“扉間先生,他們是此地的東道主,我是來做客的。”
“嗯,我知道。”前方傳來了他的應答,“諸位不進來說話么”
一片沉默中,禪院真希代表眾人開口“我們”
也是于此同時,另一個去而復返的女聲響起“怎么都聚在這里等下,或許有誰可以來解釋,我的門是怎么回事”
結果還是沒有絲毫意外地驚動了夜蛾正道校長。
作為主要的惹事人,我坐在扉間先生身側,聽著兩個成熟的成年人你來我往地交鋒,表情逐漸放空。
這類社交禮儀和外交措辭無論長大了多久還是沒辦法適應。
所以我才會一直被說是心智不夠成熟啊。
萬幸現場不止我一個人在神游
毛玻璃的視野邊緣,百無聊賴的五條悟又換了個坐姿。
哦敏銳捕捉到注視的高專教師對著這個方向比了個心。
好巧啊,花花醬
他無聲地說道。
這種上頭老師說話,下邊學生開小差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我眼角抽了抽,決定冷酷無情地假裝沒看見。
同樣是上課不聽講,如果說我屬于聽不懂課的差生,此人就屬于早已掌握了所有知識,嫌棄上課無趣的學神。
你敢信出生于大家族的五條悟不懂這些
不,他純粹是不想。
所以到頭來,在場四人,菜雞只有我自己。
沒事,倒也問題不大。
我樂觀地想,這不是有扉間先生來了嘛。
雖說這個來的扉間先生偶爾奇奇怪怪的,像個謎語人。
因為不方便說話,我下意識地用感知的觸角戳了戳旁邊存在感極強的查克拉邊邊。
有扉間先生頂在前面,我完全可以放心地把未完成的事情暫時甩給他,放空了大腦,也不用勉強自己去做不擅長的一切在意識到這點后,從未有過的深重疲憊感幾乎是立刻就洶涌而來。
等等,剛剛發生了什么
視野在以一種飛快地速度變暗,或者說,沉重的眼皮在以一種不容拒絕的速度蓋下,聲音分貝同步在降低,混沌,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