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落地把頭發撩了起來,低頭露出了后頸,“您幫我看一下這里,”我指了指記憶中的位置,忍不住摸了摸,“有沒有什么奇怪的”
“扉間先生”我的頭發一只手被放了下來。
“你算了,”扉間先生看著渾然不覺的我,嘆了口氣,“是一個火焰形狀的圖案,怎么了,和你的狀態有關系”
“咦,竟然火焰呀”我若有所思,思不出來,先對著等著我回答的扉間先生解釋,“這就是您說的細胞快速分裂產生的東西啦,我記得是叫做斑紋。”
“這個是我按照記憶領悟出來的,會進入一個奇妙的境界,完全體能夠看透自己和敵人的身體,看透攻擊的走向,看透世界,不過我領悟的不是很全”
“我們叫它通透世界。”
“的確是很貼切的稱呼。”扉間先生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聽起來像是白眼,比白眼要更強一些,但是副作用挺大的。”
“好,我明白了,到時候我抽空去研究一下,如果能解決副作用倒是可以推廣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崇拜地仰望扉間先生,深情地“膜拜大佬的眼神”
帶著炎之呼吸特有的灼熱感微喘著,撲在我的臉上。
情況好像不是很對勁。
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個微妙的氣氛,有些頭皮發麻。
太近了。
對面看起來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急促的呼吸似乎開始被有意識地控制著放輕。
嘶。
這樣不是更奇怪了嗎。
總之,先說點什么打破這個凝滯的氛圍吧。
我故作鎮靜地“所、所以,”
不不不,得冷靜,不要磕巴。
可惡,我在緊張什么啊
我一本正經地繃住了表情,除開顫抖著微微用力的手,看起來一切都很完美。
“所以您不夸夸我嗎”
做得很好花花
我期待的將話遞給了看起來貌似在發呆的煉獄先生。
救救孩子啊煉獄大哥
煉獄先生從來沒有讓我失望,他開口了
“你”
“哇哦精彩啊”掌聲和人聲從窗外響起。
我如獲大赦,蹭的蹦起來,就差眼淚汪汪地看向這一位救星。
略過了不知道為什么捧著通紅的臉無聲尖叫的甘露寺蜜璃,略過了表情恍然大悟的煉獄千壽郎,再略過了從剛剛到現在杵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起來是長輩的不知名先生,最后是真的一不小心略過了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伊黑先生
我把頭扭到了唯一擋住了大片陽光的窗戶口。
那里蹲著一個高大的、非常高大的,背著鎖鏈雙刀的華麗音柱。
“宇髄先生”
“喲,日安”他親切友好地舉手沖著我打招呼,“不可思議之花。”
“哈”我被這個稱呼激地抖了抖,這是什么稱呼
“短期內,六個上弦里有半數都死于你手,隊里可是都傳遍了,”他自然地保持著紋絲不動的蹲姿,“我們對你都很好奇”
“宇髄。”
“哦,煉獄”他再揮手,“肺部的傷看起來還沒好透啊。”
“唔姆,已經沒有大礙了,”看來已經回神的煉獄先生精神地回應,走過我身側,將地上撿起來的大薙刀遞還給我,夸贊道“很漂亮的一擊”
“嘿,花”另一邊的宇髄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興致勃勃地“聽不死川說你們也約了一場,是在什么時候”
“”我合理懷疑你是想看我笑話,但我沒有證據。
身后,傳來煉獄先生走遠的聲音,以及
“父親。”
他們在另一側聊了起來。
我看著表情如常,卻就是不看向那一側的音柱,困惑。
他難道不是來找煉獄先生的嗎
“對,”這個人對微表情的解讀十分在行,下一秒他就無縫接道“我就是來找你的”
“宇髄先生您好了嗎,我們要保持這個樣子多久啊”一木板之隔,傳來了我妻善逸崩潰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