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下來,斑先生的程度暫時是不要想了,不過我可以保證,咱們天花板夠不著,村口的小狐貍還是可以撩撥一下的啦”我信心滿滿地舉起了手,最后一次向他確認道。
“所以要試試嗎”
“當然,”回應我的是少年野心滿滿的擊掌“能變強的路,我又怎么會拒絕。”
話雖這么說,但我沒想到,訓練還沒出結果,我口中可以被撩撥的“村口小狐貍”就直接找上了門。
確切的說,如果不是我發現得早,這人原本打算是偷偷溜走的。
最近正好嘗試運行第一階段的體能訓練,舉著定做的雞毛撣子攆著佐助上天入地跑到耗盡最后一絲體力,背著力竭睡去的少年一晃一悠地往回走的我,在自家的族地門口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狗狗祟祟的身影。
宇智波族地這一塊地段處于木葉的邊緣,還是挺偏僻的,又是深夜,除了盯梢的暗部,還會有誰往這邊跑
沒有誰,泄露的九喇嘛的氣息已經完全暴露了來人的身份。
我抱著不知道什么樣的心情悄悄地收斂了氣息和腳步聲走近,借著昏暗的夜色,看清了他的樣子。
濕漉漉的,應該是剛從河里爬上來,原本金色蓬松的頭發垂下來混著水草貼在臉側,一側的臉頰帶著紅紅的刮痕像是被什么扇過一樣。
我的目光下滑,一尾分量不輕的河魚翻著白眼,徒勞地開合著腮腺,被他牢牢的抱在懷里,命不久矣。
少年飛快地左顧右盼,將手里的大魚往門口一放,原本進氣無出氣也無的魚突然一個跳躍,一扇魚尾凌空而起,眼看著少年另一邊臉馬上就要出現對稱的紅印
我無奈地踢出一顆石子。
“啪嗒。”正中紅心。
這條健壯的魚不甘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氣,死不瞑目。
“等一下。”我喊住了見勢要溜的少年。
貓著腰低著頭的少年動作一頓,下一秒,邁步跑得更快了。
“站住,我知道你聽得見。”我的腳尖點了點路面,幽幽道,“或者你更想要石頭攔路,還是我過去抓你”
少年抬起的腳頓在了半空,默默地放下,一點一點地轉過身。
他沒有說話。
但我看到了他用力露出的,露出全齒的笑。
于是我也回了他一個一模一樣的笑。
“又沒做虧心事,你跑什么。”我一步一步地向呆在原地少年走去,嘴上用著再普通不過的語氣,發出了最樸實無華的問候,“吃了嗎”
他一愣,下意識地搖頭,搖到一半,遲疑地停了停,看了一眼我背上還在熟睡的佐助,改成點頭。
然而眾所周知,對某個龐大群體而言,“吃了嗎”其實只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開頭語,而“吃了嗎”之后的話,才是正題。
“唔,按理說情況特殊,收留客人這個決定我不能單獨做主,”我大聲地自言自語,生怕某些有耳朵的人聽不到“不過天色已晚,看你的樣子全身濕透了,一則不安全,二則萬一回去要感冒,這個情況很特殊啊,如此如此,負負得正,雙特殊常態化”
“喲西。”做好了鋪墊,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率性打出直球“少年,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