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在街上,人來人往,話音落下,我明顯感覺到了幾道或隱晦或強烈的目光落在了這個方向。
“師父的話,這個人你們都知道,”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想法,我笑容擴大,“不說,只是考慮到人都存在偏見,與其靠我說,不如讓你們親自見見”
見我沒有收斂的意思,鳴人也大大咧咧地嚷嚷開“我們還能見到人”
佐助的性格這段時間內斂了很多,當然可能和我每天鍥而不舍地逗他也脫不了關系,總之,現在的佐助,雖說達不到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卻也有幾分影子了,哪怕是裝的“他能過來”
“唔,應該可以吧。”我手指微動,遏止了下意識去摸眼睛或者后頸的意圖,“就是要看時機反正時間還長,總會看到的。”
這個時機來的很快。
快過年了。
這種奇妙的明悟是我一拳把佐助掄進土里后,自動浮現在腦海中的。
的確,我出發的日期本就臨近年關,恰逢我的眼睛力量控制力下降,無法完全以“睡夢”的形式活動,更多的是借助世界的邀請來做客,自然不如往期兩邊時間流速的差距大。
這一瞬間的失神,導致下手力道沒控制住,前來幫忙的鳴人也被我一塊埋了進去哦,最后我停手快,兩人好歹沒有全埋,最后就剩腦袋在外邊。
失誤很明顯,我的走神很快就被兩人察覺到了,佐助低聲問道“有什么問題”
“沒有。”我回過神,猶豫了一下,問道“佐助,你們這邊要過年嗎”
“”佐助回了我一堆的問號,“現在是春末”
“噗,對哦。”我也被自己的蠢問題給逗笑了“這邊的過年應該是一月一日吧,那還要好久。”
佐助若有所覺“你要走了。”
“倒也不用這么敏感。”我蹲下來,拍拍他的腦袋,“這種時候我怎么能做出一走了之的決定啊。”
不論是蟄伏著等待破綻的“根”,還是暫時友好態度的“火影”,再或者是目前處于觀望態度的“鼬”,更別說現在明顯把我當做依靠的佐助,現在又加了一個鳴人,怎么走得開
我只要敢走,前腳剛邁出,后腳事情的發展一定會以一種匪夷所思的趨勢會恢復到原樣。
“而且我回去了大概率也過不了年,也回不了那邊的家。”我換了個姿勢蹲著,雙手托腮,咕咕噥噥“我的家人們多少也有心理準備了,好啦,別臭著臉,說了我不會走鳴人”
“啊我是不知道什么過年不過年的,反正我也沒過過,”噘著嘴的鳴人在土里拱啊拱,把腦袋湊到了我手下“花花前輩先把我們放出來啦”
“哦”我被提醒,才發現兩顆小蘿卜正被我栽進砸出的大坑里出不來,頓時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后,“對不起對不起,有不舒服嗎佐助”
我疑問地看向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決定的少年。
灰頭土臉的佐助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你要不要,在這里,過年”
“我是要在這里過年,”我遲疑地回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在這里,用我的方式過年”
“那是什么表情,”拉著我的少年臭著臉,“你不也是宇智波,這里不行”
緊接著他轉頭看向正在一邊瘋狂甩頭抖土的鳴人“喂,你說對不對”
被叫到的鳴人茫然地停止了甩頭,揉了揉被泥土濺的眼睛,又揉了揉,然后露出標志性的陽光燦爛的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