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頂著一頭問號的少年看著我完成了一套表演的皺了皺臉,還是放棄了追問,拍了拍我身上的灰,拉起我往外走,“你覺得沒問題就好啦,今天還要過年嗎”
這話說得我直接哽住。
繼續過年,然后再叫來一堆人,出現各種在我意料之外的發展無法收場嗎
“不了吧,短時間內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詞了,”我眼神疲憊,全身寫滿了抗拒,“過年是壞文明。”
“我今天就一天不在家,”佐助還是沒忍住,“你究竟是遭遇了什么前后態度差太大了。”
“親、親戚的友好問候”我苦惱地抓了抓腦袋“過年的傳統藝能,只不過放在這里會有些驚悚啦。”
主要是柱間先生的交友圈一旦和這些扯上關系就會很魔幻,不論是斑先生還是扉間先生不,打住。
“哦。”佐助停了一下,似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就在我以為順利度過這個話題的時候,他突然轉頭,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
被看到背后發毛的我“你干嘛”
“姐,”少年眉毛高高挑起,“你該不會”
“沒有不會你想錯了”我閉眼三連,“不許再問,話題跳過”
再聊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可惡,我明明給自己下了幻術啊,為什么覺得它一點用也沒有
該慶幸還好來的是柱間先生不對啊,如果不是柱間先生也不會有這么一遭,這么說還是怪他
這是我第一次體會到柱間先生的殺傷力,我真誠地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也幸好來的人只有柱間先生一個人。
一個人。
我保持著向前邁步的姿勢,呆呆地看著站在宇智波族地大門口,連遮掩都沒有的白發忍者。
千手扉間。
幾乎是立刻注意到我視線的男人準確地回視,接著,隔著一條路的長度,對著我平靜地點了點頭。
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對視,不知為何,我卻在這一瞬間打了個抖。
這個距離,說實話有些遠,可我卻能清晰地看到,在那雙原本封存著深海冰川的殷紅眼睛中,厚重的冰川表層出現了裂縫,露出了下方隱藏著的即將噴發的活火山。
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我又一次把臉懟到了鏡子前。
是的,我已經意識到了,先前打下的幻術補丁就快要失效了。
事實上豈止是快要失效,感覺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明明扉間先生的舉動和往常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可為什么我就是有一種被盯上的戰栗感而且我可以斷定不是那種單純的性命被威脅的警示。
這不是更可怕了嗎,特別是柱間先生前不久還提示過我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