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強聽到這里,手指顫了顫。
林雪曠問“是劉纖給了你什么秘訣,讓一個學習機竟然有了這么神奇的效果”
李向強干笑道“這個嘛,算是商業機密”
林雪曠這邊剛笑了一聲,謝聞淵就抬起手掌來,向下虛空一斬,那張貼在怨生胎上的黃符就被他這樣虛劈而碎了。
怪物嘴里發出低低嚎叫,從浴缸底部跳出來,迅速朝著李向強爬去。
“啊別別別,別我說,我說”
李向強對這個從他身上長出來的東西簡直畏懼到了骨子里,整個人頓時從地上驚跳起來,連聲道“是符,她教了我一種符”
林雪曠將怨生胎封住了,道“說吧,正好讓它也聽聽。這是劉纖怨念化成的怪胎,如果李老板說了假話,說不定還會咬你呢。”
李向強是個貪生怕死的生意人,滿肚子的陰招遇到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施展的余地,也只好苦著臉拿起林雪曠遞過去的紙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畫了個不大標準的古怪圖案。
他沒有法力,這東西不可能畫的準確,頂多也只有三分形似而已。放下筆之后,李向強低聲說“差不多就是這樣,把這個圖案印在學習機里面的主板上就行了。之前其實也試過幾回,都沒成功,是這次才有效果的,因為是限量銷售,所以買到的人,不是很多,就是賺個評價。”
林雪曠問“你是用李殷寧做實驗,來觀察學習機的效果”
“不是,我沒有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可能這么做呢”
李向強十分激動地說“我工作忙,她的教育一直都是她媽媽在抓,我壓根就沒想起來把這東西拿給她用,也沒想過一個學習機能有什么壞處。是那次老師打電話找家長,找到了我這里,我才知道她學習那么不上心,又總是跟大人頂嘴,我才給她往家里拿了一個”
他似乎對此也很不滿,倒是不用人問就自己往下說了“后來還是劉纖自己跟我說,這個符好像有什么漏洞,還得改進,我才發現不對勁的。我怕這東西不安全,再弄出什么社會新聞來,想算了,她卻不同意。我換了她的命格,也是為了徹底終結學習機的生產。”
總之一切都是他逼不得已,任何事情都能推到別人身上。對于李向強話中的糟點,林雪曠都懶得再說什么,徑直問了自己比較關心的問題“劉纖既然有這個能耐,她怎么還會被你把命格換了她的符是從哪里學來的”
李向強說“請筆仙。”
“筆仙”謝聞淵說,“這筆仙本事可真大啊。”
李向強沒聽出他是在說反話,反而認真道“對,筆仙的本事真的很大,只要你許愿,筆仙什么都能辦到”
說到這里,他在不禁在心中暗自扼腕嘆息,如果不是被林雪曠和謝聞淵碰了個正著,或者說這個怪物不是長出來的這么突然,他完全可以再試著請一次筆仙,說不定目前的所有問題就都能一口氣解決了。
林雪曠卻聽得十分稀奇,不禁想起了之前霍子航大半夜來到多功能館里請筆仙的事,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都普及到這種程度了。
他學了多年法術,在整個玄學界的任何一本典籍上,對于筆仙的態度都是十分不屑一顧的,認為其是低端下等的鬼怪,怎么在李向強的嘴里,竟然這么有神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