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突然覺得這種情景模式有種莫名的熟悉,好像過年時親戚之間推讓壓歲錢的慣常套路。
這時放映廳里的人就剩下他們兩個了,管理員走過來清場,見狀笑著沖謝聞淵喊道“小伙子,你求婚連個花也沒有,誰能答應啊出去買花吧”
他喊完之后走進了一點才看見被擋在內側的林雪曠,發現也是個男生,一時有點尷尬,撓頭嘿嘿笑著,連聲道“弄錯了,弄錯了。”
這么一打岔,謝聞淵和林雪曠也都笑了。
林雪曠將謝聞淵的手推回去,道“我剛才真是說著玩。嗯你先拿著,以后再說,先出去吧。”
兩人出了電影院,謝聞淵仰起頭望向天際,只見正午的陽光亮的刺眼,像是電影里男女主重逢的那個街頭。
他笑了一笑,收回目光,聽到有人滿含詫異地叫了他們兩個的名字“聞淵,小雪”
謝聞淵轉過頭,一輛車子停在他們跟前,降下了車窗,易奉怡從里面探出頭來。
“還真是你們,我還以為看錯了。”
易奉怡驚訝地說“你們不是去李殷寧家了嗎怎么跑電影院這邊來了,是有什么新情況”
謝聞淵含著笑意,說道“辦完了事還不讓人看電影了”
易奉怡一怔,竟發現林雪曠也跟著在旁邊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易奉怡愣了好一會,才喃喃地說道“太神奇了,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見這樣的一幕,你倆簡直和諧的好像地球要爆炸。”
他從錢包里摸出一摞符篆放在林雪曠手上,鄭重地說“這是請了磬寧峰的專家針對本次事件專門研制出來的防奪舍符,你收好,我看你的狀態可不對勁。”
謝聞淵道“快滾你的吧,嫉妒別人的嘴臉真丑惡。”
易奉怡呵呵一聲“不跟你們扯了,我今天約了聶玉成,不好遲到,先走了。”
林雪曠道“聶玉成”
易奉怡道“對,就是玄學協會的會長。哎,我記得他一直對你挺照顧的是吧要一起去見見嗎”
林雪曠還沒說話,謝聞淵已經把易奉怡的腦袋塞回到了他的車里,笑著說“你還是走吧。知道我今天能約個會多不容易嗎挖墻角的缺不缺德啊。”
謝聞淵被阻止談戀愛可是會一秒鐘原地變身瘋批的,易奉怡絕對惹不起,抬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走走走。”
林雪曠在旁邊圍觀,一副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樣子,但易奉怡開車一走,他臉上那點極淡的笑意就如水面上散開的墨跡一樣慢慢地化開了。
林雪曠問謝聞淵“你不想讓我見聶玉成”
謝聞淵笑著反問道“你想見嗎”
林雪曠笑了一下。
兩人沿著長街向前走去,謝聞淵告訴林雪曠“我本來也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最近我得帶人去一趟玄學協會,以考察交流的名義在那里住幾天。”
林雪曠道“你準備去查什么”
謝聞淵道“查一查聶玉成。也順便了解下協會總部目前的現狀,我手頭其實已經掌握了一些資料,但不親自甄別一番,總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