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戴著帽子耳朵不舒服。
兩只毛茸茸耳朵已經被壓進了發絲里,看上去和主人一樣無精打采耷拉著。
柏沅清伸手,在楚俞蓬松發絲里撥了兩下,把耳朵撥弄起來。
楚俞歪過腦袋,佯作生氣“你放過它。”
柏沅清實在難以做到放過這對耳朵決定,不僅沒放過,還一只手摟住楚俞,用手指輕輕彈了下耳朵尖尖。
楚俞用手指戳他,嗔道“很癢。”
“小耳朵好軟。”柏沅清笑,低頭看著楚俞,又看看腦袋上冒出來小耳朵,簡直越看越愛。
“你說,過兩天你會不會長尾巴出來”柏沅清腦袋里有了聯想畫面。
“怎么可能。”楚俞立刻否定道,他摸了下耳朵,說“這對耳朵就很難藏了,估計楊醫生以后要拿我寫報告了。”
柏沅清按住他手,掌心壓住狗狗耳,打圈似揉了揉“倒也不會,只要身體沒問題就行。”
“嗯。”楚俞被柏沅清揉感覺頭皮微微發麻,他躲開腦袋“不準,弄唔”
柏沅清改用雙手捧住他臉,掌心微攏,楚俞嘴巴一嘟,一雙黑色眼睛亮亮望著柏沅清,再加上腦袋上頂著兩只灰白色狗狗耳。
嘖,好可愛。
柏沅清沒忍住,在他嘴巴上親了下,眸色溫柔,喚了聲“老婆。”
自從柏沅清得知“老公老婆”含義后,稱呼慢慢改過來了。
楚俞扯住他衣領,瞪眼“嗯叫我什么”
柏沅清又笑著低頭去親他。
楚俞閉上眼,唇舌相融時,腦袋上狗狗耳有感應似動了動。
但下一秒,狗狗耳被人按住,柏沅清單手捏著小耳朵,輕柔地耳根擼到耳尖,又從耳尖一點點擼到耳根,指腹在敏感耳根有一下無一下摩挲著。
楚俞睜開眼,臉頰浮上一層薄紅,他眼睛瞇了瞇,嘴角微彎,似乎有些愉悅。
柏沅清捏了捏毛茸茸耳朵尖。
楚俞抬了抬下巴,跟小貓撓了下巴似。
“舒服”柏沅清問。
楚俞乖乖點點頭。
柏沅清看看遼闊大草原,這會兒狼群在森林里牧羊,短時間不會回來搗亂。
柏沅清低聲“回房間,我給你揉揉。”
老夫老妻多年了,柏沅清一個眼神楚俞就能讀懂什么意思。
楚俞下意識看了眼周圍,嘀咕“白天呢。”
“晚上談晚星他們就回來了。”柏沅清攬住楚俞腰,輕輕咬了口他毛茸茸耳朵尖。
“”
說也是。
楚俞趁著狼群沒回來,和柏沅清回了房。
午后陽光炙熱,狼群歪七扭八臥在樹蔭下,瞇著眼,看著遠處羊群。
他們身上厚實皮毛被柏沅清和楚俞剪了,渾身輕盈。
只有一根大尾巴和腦袋上有毛毛,脖頸到腰腹部毛毛全被剪了。
現在他們身上全是長出來參差不齊短毛。
談晚星把腦袋壓在厄里斯身上,微微瞇著眼,整個一副快要被熱傻眼狀態。
想回去吹空調,談晚星尾巴無聊地拍了拍地面,嘴里“嗷嗚”了一聲。
其他狼群臥睡在地,聞聲,抬起頭,稀散地嗷嗷了兩句,又趴下睡覺。
談晚星“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