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柏沅清早早起床,洗漱完走去急凍室取出肉,給狼群喂食。
狼群身上的毛毛差不多長出來了,柏沅清半蹲在地,抬手摸了摸談晚星的腦袋,說“吃完乖乖去放羊。”
“嗷嗚。”談晚星爪爪抱著凍肉,啃得津津有味,隨便回應了一句。
柏沅清估計他也沒聽進去。
不過牧羊已經成了狼群每天的任務,不用柏沅清楚俞說,狼群也知道該怎么做。
柏沅清看著他們吃了會兒肉,目光落在狼群的大尾巴上面。
逐漸走神。
不知道他的狗狗會不會長出尾巴。
柏沅清陪著狼群呆了會兒,起身,進了房間。
楚俞已經醒了,穿著睡衣坐在床上,手揉著后腰,微微皺著眉,兩只小耳朵也沒什么精神的耷拉這,似乎身體不舒服。
“怎么了”
楚俞搖頭。
他就是感覺尾椎骨處有點酥酥麻麻的,不像是被蚊蟲叮過的癢,而是從骨頭縫里迸發出來的那種酥癢。
楚俞沒放在心上,嘟囔“沒事兒。”
然后下了床,忽略尾椎那處的酥癢,去洗漱。
原本楚俞以為尾椎處的不適過個一時三刻就好了,誰料,接下來整整一天,都不太舒服。
他想著明天去就近的醫院檢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誰料,第二天醒來,一個更大的沖擊擺在楚俞面前。
他手里拿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整個人都呆了。
這誰的尾巴
楚俞腦袋愣是空白了好一陣,沿著尾巴尖摸,一直摸到了自己的尾椎上。
我靠
楚俞微微張嘴,呆了。
不過也就震驚了片刻,便冷靜下來了。
畢竟連腦袋上冒耳朵這種奇怪的事情都能發生,一根尾巴算什么。
楚俞下意識摸了摸腦袋,結果卻動作一頓。
我耳朵呢
楚俞眨眨眼,抓了抓頭發,都沒抓到毛茸茸的小耳朵。
“沅清哥哥。”楚俞喚了一聲身邊的男人,見柏沅清轉醒,楚俞興奮地指著自己的腦袋,“你看,我的耳朵是不是不在嗎”
柏沅清緩緩睜開眼,定睛看了幾秒,沒找到小狗狗耳朵的時候瞬間清醒了。
他抬手,在楚俞腦袋上摸了摸“我的耳朵呢”
楚俞從柏沅清的表情就能分辨出來自己耳朵是真的沒了,這就證明他可以不用帶帽子了。
心情一好,剛長來的尾巴也跟著甩來甩去“哈哈哈,小耳朵消失了,我不用戴帽子了。”
“”
柏沅清還沒從小狗狗耳朵突然消失的打擊中反應過來,就瞥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在楚俞身后晃。
“寶寶貝。”柏沅清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身后,下一秒,起身,伸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他亂晃的尾巴,瞬間心情重新愉悅了起來,“你有尾巴了。”
“你重。”楚俞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尾巴被柏沅清抓在手里,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柏沅清欣喜地捋了捋楚俞的尾巴,用手從尾巴根捋到尾巴尖,再擼回尾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