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畜牧業發展的不錯,楚俞柏沅清經營的牧場事業也是蒸蒸日上,賺了些資金。
現在牧場不用他們親自坐陣,大部分都交由厄里斯紫沙兩人打理,狼崽們牧羊,楚俞和柏沅清當著甩手掌柜。
這日,楚俞柏沅清收到了羊場老板的邀請。
羊場老板姓楊,前年楊老板的場子遭遇了一場羊瘟,死了上千頭羊,損失近億,拿到手的訂單也紛紛解約,差點破產。
而那時候楚俞和柏沅清不但沒解約,還續簽了三年,給了楊老板一筆定金,也得虧了這筆錢,讓楊老板喘了口氣,重新起死回生。
所以,這不,楊老板一有閑時間,就給楚俞他們打電話,說要聚聚。
楚俞柏沅清如約而至。
酒桌上,楊老板給楚俞柏沅清兩人牽線搭橋,認識了一位做外貿出口的老總。
據說國內每年大部分的外貿出口牛羊肉都是經這位老板手的,柏沅清楚俞也懂了楊老板的意思,于是在桌上淺淺應酬了幾圈。
“你還好吧”吃到尾聲,楚俞看著柏沅清紅透的耳根,有些擔心。
他們很少出來應酬,出來應酬也不怎么喝酒。
當然,不喝酒的原因,主要是擔心柏沅清,因為他喝酒喝多了,就容易呃那幾個字咋說的,唔打回原形。
柏沅清放下酒杯,細長的手指搭在領帶上輕扯了扯,整個身體往后靠在椅子上,握住楚俞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看著楚俞的眼神已經渙散了“我沒事。”
楚俞不放心地盯著他,別人敬他的酒全被柏沅清給擋下來了,相當于一個人喝了兩個人的量,柏沅清耳根紅透,哪里像沒事的樣子。
不行,還是得帶回酒店,太危險了。
突然冒出一對耳朵的話媽耶,不敢想。
楚俞起身去給楊老板說明了原因。
“柏老弟喝醉了啊”楊老板往柏沅清的方向看了眼,說“行行,那你們回房間休息。對了,走的時候去和王總打聲招呼。”
楚俞理解楊老板的用心,點點頭,然后便回去拿起椅子上的衣服,扶起柏沅清,去和做外貿的王總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包廂。
“我們這就走了啊”柏沅清跟著楚俞走出包廂,問。
楚俞攔住他的腰,走到電梯口,按下電梯“嗯,回去休息。”
柏沅清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嘀咕“那酒是有點上頭。”
楚俞心說你來者不拒,當然上頭了。
進了房間,楚俞用卡取了電,將柏沅清撫到床邊,柏沅清剛挨著床墊,就仰躺了過去。
楚俞跟著單腿跪上床,看著柏沅清英俊的五官,喚“沅清哥哥。”
“我躺會兒,”柏沅清腦袋一漲一漲的疼,感覺像被什么束縛住了,他單手搭在領口,扯開領帶,隨意丟在一旁,啞聲“你先去洗澡,一會兒我洗。”
楚俞眼睛彎彎,嗯一聲,起身,結果手臂被猝不及防的一扯。
楚俞身體下趴,同時唇瓣一熱。
柏沅清松開他“去吧。”
楚俞忍不住笑,然后重新在柏沅清唇瓣上親了一下,“那我去啦。“
“嗯。”
楚俞走去洗手間,很快,里面傳出水聲。
柏沅清在床上等著楚俞出來,他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毛孔里微微發癢,很不得勁。
白色大床上,柏沅清擰眉,他不自覺蜷縮了下身體,換了個犬科動物睡覺的舒服姿勢。
等楚俞洗完澡,穿著白色浴袍出來,正要讓柏沅清去洗,就看見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不見蹤影,只剩下一堆衣服。
楚俞
不對,不是不見了。
而是
楚俞快步走過去,定眼一看,瞧見一顆埋在衣服里面的毛茸茸腦袋時,經不住笑了下。
呃果然,打回原形了。
楚俞將醉酒的柏沅清從衣服里抱出來,將他放在床上,輕聲“沅清哥哥。”
柏沅清沒睡死,變成狼態的他警覺性很高,眼皮子動了動,瞇開眼。
“你被打回原形了。“楚俞摸他毛茸茸的耳朵,逗他。
毛茸茸的大尾巴下意識動了動,柏沅清抬起前爪,眨了眨眼,明白了。
這是喝多了后的狀態。
楚俞走去衛生間,打濕毛巾,擰到半干,給柏沅清擦爪爪、爪縫。
擦干凈了,掀開被子,柏沅清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床被里,乖乖臥倒。
楚俞給他蓋好被子,從另一邊上床,關燈。
一躺下,柏沅清就黏了上來,對著楚俞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舔舐,心情似乎十分的愉悅。
啊,楚俞被舔得措手不及,臉頰三兩下被舔的濕濕的,忙抱住柏沅清的腦袋,制止道“不許舔。”
柏沅清眨著一雙金色的狼瞳,看著他,眼神熠熠,那雙染著醉意的狼瞳里透露出來了比平日更加灼熱的情,欲,快要燒進楚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