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聞幼年狼的腺體,基本上是了解小oga的身體是否健康。
但這要是換做人類,見面不說“你好”而是去聞對方的腺體,就是性騷擾了。
柏沅清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會被母狼經常聞腺體,所以他沒有覺得此舉不妥。
可是楚俞不這么覺得,當他感覺一股濕熱的氣息噴薄在腺體上,整條狗都呆了,倏地從雪地里跳起來。
顯然,狼aha突如其來的“關心”把小oga搞懵了。
楚俞瞪著一雙黑溜溜難以置信的眼睛,死死夾著尾巴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楚俞干啥呢
柏沅清一臉“我很單純,我沒有做壞事”的看著他。
在狼的思想里,聞對方尾腺確實不算做壞事。
可楚俞不清楚,他原地懵逼了許久,見柏沅清一臉無辜,才慢慢思考動物之間聞腺體的行為,好像的確很正常
他剛做動物,還不習慣,看來他剛才那些羞恥都是多余的,也許柏沅清根本就不懂。
楚俞嘆聲氣,好吧,是他誤會啦。
算了,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楚俞站起身,抬起小腦袋討好的往柏沅清臉上蹭了蹭,無比親昵。
他臉上還沾染了雪泥,尤其是眼睛下方那塊區域不好清理,搞不好還容易發炎。柏沅清抬起前爪,輕扶住楚俞的后頸,體貼的用舌頭幫他舔掉。
楚俞乖乖揚起腦袋,耳朵往后耷,舒服的瞇著眼,讓柏沅清給自己洗臉。
洗完后,柏沅清又要繼續檢查他的身體。
楚俞不要,真的會很羞恥誒。
可柏沅清很堅持,楚俞糾結許久,還是扭扭捏捏的轉過身體,羞怯的尾巴往上圈成一個可愛小花卷。
楚俞兩只小耳朵都羞耷拉了,只能不停催眠自己是去醫院檢查肛腸科。
這兩天楚俞幾乎沒進食,只食了生鹿肉,喝雪水飽腹,由于天氣嚴寒,腸胃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消化問題,可能連楚俞自己都沒發現,柏沅清卻通氣味嗅出來了。
要是春天狼群們可以捕殺一些正在哺乳期的母駝鹿媽媽、母羊媽媽給楚俞。
可現在是冬季,昨晚能捕殺的那頭棕熊都是運氣,大多數動物已經藏起來冬眠了。
柏沅清想起那頭被捕殺的母棕熊,早知道帶上楚俞,哪怕是給小oga喝點熱血。
如果幼崽不能攝取到足夠食物熱量來抵御寒冷,夜晚極容易面臨失溫的風險,頭腦簡單心思單純的柏沅清,開始計劃小oga的冬季成長營養餐了。
夜幕低垂,雪又開始下了起來。
柏沅清背著小楚俞率領著他的狼群去了昨夜埋藏母棕熊的地方。
楚俞蜷縮著身體捂著小jiojio蹲在雪地里,瞧見狼群用狼爪使勁刨雪,很快,就從雪地里拖出半塊動物的尸骸。
柏沅清用犬齒用力撕咬下來一塊母棕熊的肉,叼到楚俞面前,然后先用舌頭舔,經過他嘴里的溫度,慢慢溶解凝在表面的冰沙。
凍住的肉類肯定沒有新鮮的好吃,血腥氣也沒有那么濃重,但沒有辦法,食物稀缺的時候,腐肉也照吃不誤。
看著柏沅清對付食物,楚俞也搖搖晃晃挪過去,趴下來,按住食物用小舌頭舔了舔。
啊,好冷啊
楚俞歪嘴用牙齒咬,又太硬。
總之,就是沒有辦法。
看見楚俞焉頭耷腦的模樣,柏沅清停下動作,二話不說把自己舔出血水的那一面移到楚俞的嘴邊。
楚俞
這是
楚俞愣住,還沒反應過來,隨后就感覺一面毛毯蓋了下來,又暖又厚,全方位替他阻擋了寒意入侵。
可這里不會有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