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站在門口都看傻了眼,知道梁云天那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善茬,管它三七二十一就推門而入,從門旁拾起一把椅子,朝著梁云天的頭頂猛砸過去。
這一下正好砸中了梁云天的后腦勺,命中要害,他一聲都沒慘叫出來,便躺倒在地。
姑娘上去就抄起椅子朝著梁云天的頭部連砸帶扔劈了十幾下,見梁云天躺在地上沒了動靜,才緩緩松懈了一口氣。
楚云躺在車床上,胳膊和手都在流血,姑娘上去就把楚云背了起來,朝著急救室大門跑了出去。
這會正好是中午十二點,醫院里醫生大多下班準備午休,幾層樓道并沒有什么人,大廳咨詢臺坐著一小護士埋頭正在打瞌睡,姑娘就背著楚云一路狂奔下樓,跑到路邊準備打車帶著楚云離開。
楚云滿身是血,路邊經過的出租車司機沒一人敢載他,姑娘著急得都哭了起來,最后只能送到了附近的一家旅館。
旅館內是個老太婆,她眼睛有些近視,視力很不好,她看見姑娘急匆匆的背著一渾身是血的男人沖進來,便問道:“住店嗎姑娘?”
姑娘點了點頭,就扔了二十塊錢零錢在桌子上,老婆婆起身從抽屜里扔出一把鑰匙,可她鼻子里卻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連忙再問:“姑娘,你背的是誰啊?俺眼睛有點花,看不清楚。”
小姑娘回道:“您別管了,我先上樓了。”
小姑娘背著楚云一路狂奔至旅館走廊,老婆婆看著那姑娘背影,不停地在揉著眼睛,一直沒看清楚她身后背的人是誰。
姑娘拿出鑰匙沖進門后,把楚云扔在了床上,又從柜子里找來幾件舊衣服,撕成碎布后包扎在了楚云的胳膊上。
楚云一直在口吐鮮血,兩眼眼圈都在發黑,脖子都變得青一塊紫一塊,下一秒隨時可能喪命。
姑娘急了眼,拼命的用手拍著楚云的胸口。
“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他們會以為是我殺了你。”
楚云聽到耳邊有聲音,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眼前這姑娘容貌水靈靈的,便問道:“你是誰呀。”
小姑娘說道:“你終于醒來了,感覺怎么樣?”
楚云面色僵硬了笑了笑,眼睛一閉又繼續昏迷了過去,一整晚上都沒有醒來。
大概到了半夜的時候,房間門外有人敲門,姑娘隨手打開,見門外空無一人,只在地上撿到一藥瓶子,旁邊還有紙條。
整條走廊都沒見人,姑娘不知剛剛敲門的人是誰,只好撿起地上的藥瓶子,回到房間,她打開紙條的時候,見上面寫著五個字:“喂楚云服下!”
姑娘打開藥瓶,用鼻子聞了聞,發現味道怪怪的,也不知里面到底裝了什么。
忽然,瓶子口里爬出來一條小蛇,這條蛇看起來也就兩截手指的長度,嘴里吐著又細又軟的舌頭,很快蛇的頭就冒進了瓶子口里。
楚云躺在床上,連續咳嗽了好幾聲,嘴中不停的在喚:“水……水!水!”
姑娘立刻上前,將手中的藥瓶喂楚云喝了下去,楚云剛喝下這瓶藥,嘴里就嘔吐出了一團子黑血,在地板上,身體抽搐得比之前更猛了。
“你怎么了?醒醒啊,沒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