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夏淺顯然沒想到這時笙怎么會突然的跟南弦動起手來,本來她還擔心這時笙跟小土匪干架會吃虧。
可瞧著時笙力氣貌似很大就這么狠狠的拽拉著少年便一股腦的往外拖曳了出去。
不過,也很顯然剛才這南弦的口無遮攔的一些話語也同時狠狠的宛如刀子似的刺了她一下。
她不想時笙因為她長得酷似白月光的緣故就突然改變心意拿她當作替身而已。
她雖然暗戀他,每日都朝思暮想的想要跟他走下去。
可也不想這般可悲可憐的在一段昏暗無望的感情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沖當一個替身而已,她很在意這個點。
門外某個暗角處,南弦有些沒好氣的嘟噥了一句
“那個時總,你先放手,你這樣顯得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咱們之間有問題,可以選擇以文明的方式來解決啊。”
時笙徒然的松開了手,目光犀利而陰冷的剮著他,質問開口道
“你對夏淺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弦一副嬉皮笑臉的姿態
“我對她什么意思,整個公司誰不知道我在追人家,哦,應該是全國人民都在極力炒作咱們倆的c,每天各種花式催婚求撒糖,時總還問我對她什么意思,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吧”
“我知道時總心里有人,您啊,就因為她長得跟你的白月光有那么幾分神似就禍害人家清白的小姑娘啊,我對她是認真的,是想要娶回家的那種。”
時笙沒聽南弦碎碎念的說完,就直接神色不耐的霸道的宣告主權,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她是我的人,你以后離她遠點。”
南弦先是神色微微怔愣了一下,隨后死皮賴臉的開口道
“憑什么啊,怎么著人家小姑娘答應跟你處對象呢,你不能以權勢壓人啊,再說你這邊心里住著一個白月光還去招惹人家,你這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時總,我真沒想到你原來這么的渣。”
時笙神色厭煩的微微的捏了捏眉心,沒好氣的怒聲開口道
“我跟她打小就定下了娃娃親,你又是從那個石頭縫內蹦出來的想要半途截胡的二浪子你趕緊的從哪里來的滾到哪兒去吧,夏淺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南弦聽的有點兒懵圈,什么時候這夏淺跟他定過娃娃親了,這不對勁啊。
對了,他好像想起來了,以前這時笙確實跟葉家的小姑娘曾經定下過娃娃親。
后來葉家出事了,這陸家才會想方設法的跟時家再次定下了婚約,如今聽時笙這么一說,他好像有點兒弄明白了,敢情搞了半天。
難道這葉家的千金沒有死,而是現在的夏淺,也難顧這時笙會突然改變對夏淺的態度。
若真是,也難怪時笙把夏淺當作如獲至寶的命根子。
南弦忍不住爆了粗口
“靠,該不會她真的還沒死,就是夏淺吧,這世上還有這么湊巧的事,撞邪了吧,我說你該不會搞錯了吧,這怎么可能呢。”
時笙惡狠狠的抬手指了指他,警告出聲道
“老子的女人,不是你這個毛頭小子能夠輕易的染指的,以后離他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