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陸筠見時笙面色淡然的直接拿著一把黑槍抵擋在腦門上,他立刻走上前一把攔住了他,急匆匆的朝著少年嚷了一句
“南弦,給我個面子,別玩這么大,有什么事咱們坐下來可以好好商量吧”
時笙卻神色淡淡的甩開了他的手,毫不猶豫的扣了扳手,猝然碰的一聲脆響,是凄厲的槍聲猝然響起。
半響后,時笙緩緩的睜開眼眸,卻并未見血泊之色,他安然無恙的站在在原地。
伴隨著少年一聲冷笑聲,眼里含著一絲欽佩之色。
“沒想到,你倒是挺有種的,看來你命大的很,就連老天爺都不收你。”
時笙神色淡然的將黑槍往茶幾上一扔,語氣淡薄開口道
“還望南少言而有信,答應我放人。”
南弦微微頓了頓神色,姿態略顯閑散的聳了聳肩,玩味開口道“如今時總還好端端站著這里,我為何要放人”
旋即,他彎腰將茶幾上的一把黑槍順手拿了過來,一陣擺弄之后,往他的面前揚了揚,輕哼一聲
“我剛才也就是嚇唬嚇唬你而已,這黑槍內壓根就沒有裝子彈,沒想到時總居然是個情種,不是那般貪生怕死之輩。”
他又不是傻子,若是就這般莫名其妙的把時笙一搶給崩了,以夏淺的個性,怕是這輩子都會記恨于她,她的人,他想要,她的心,他更想要。
南弦又朝著底下的人吩咐了一聲,“來人,將兩人先帶下去關起來再說。”
那邊,時笙怒嚷出聲道“南弦,你究竟想怎樣”
旁邊的陸筠也跟著急切出聲道
“南弦,給我個面子,咱們倆兄弟單獨聊聊如何”
南弦目光清淡的瞥了陸筠一眼,似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點了點頭。
陸筠暗自悄然的朝著旁邊的時笙使了一下眼色,旋即時笙便隨著兩名底下的士兵走掉了。
一瞬的功夫,偌大的客廳內頓時只剩下他和南弦兩個人。
南弦轉身從煙盒內抖出一根香煙,遞給旁邊的陸筠,含笑開口道
“筠哥,當初在江城的時候,多謝你的照顧,我也一直真心拿你當兄弟待著,至如我跟時家的恩怨,還望你別插手,明兒我會找人平安的送你出境。”
陸筠也跟著往旁邊的沙發上落座,然后悠悠然的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幾口后,這才開口道
“南少,這世上沒有什么恩怨是解決不了的,再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雖然很老套,但是卻挺實用的,美國財閥大佬給時氏出資的事情想必你應該是清楚的。”
“我也知道你跟他一向是死對頭,他這些年來從你們手上搶走了不少的生意,這時氏在江城畢竟是幾十年來的根基非常的牢固的家族產業。”
“當初你逼迫時氏集團資金鏈斷裂,幾個資金龐大的項目被迫叫停,想必應該是費了不少的心思,否則你也不會在江城潛伏了多年,就是為了對付時家,我知道你家大業大,全國各地也遍布你的產業。”
“但是你要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若是時家和美國大財閥聯手的話,對你也是極其不利的,商場上多一個敵人還不如多一個朋友,何必鬧得兩敗俱傷的地步呢”
“況且你的人已經害死了人家父母,居然還把人家的女兒給強擄到這虎狼之地,怎么說都有點太不地道了些何苦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是吧”
“還望南少高抬貴手,放過那個丫頭吧,你若心里頭有氣,拿我和時笙怎么開刀都行,只要你一句話,他立刻可以毫無保留的把時家全部產業全部轉到你的名下如何”
南弦邪魅的眉梢微微一挑,煙霧繚繞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