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溫勝趕緊躍過來,有些緊張,“那喝酒的房間,是我所在的第九擂臺錄取的弟子所住的其中一間,我這就去讓他們收了。”
“不必,喝個酒而已,無傷大雅。”封若寒拍拍他的肩膀,“走,我們去看看,究竟是何等的美酒,讓他們如此著迷”
晉凌所在的客房原本住下了六個人,可現在人數多了兩倍不止,近二十個人擠在一間屋子里,推杯交盞,氣氛熱鬧。
“嘎吱。”房門被推開,封若寒與溫勝走了進來。
“喲,又有人來了”有弟子便起哄起來,“來來新來的要先喝三大盞酒,這叫投名狀”
馬上便有人附和著。
不過,稍頃,所有的弟子的嘴巴像被捏上了一般,齊齊地收了聲,尷尬地瞧著封若寒于溫勝。
“主、主考,考官,你們,你們怎么來了”晉凌最先反應過來。
“怎么我們不能來”封若寒眼光掃視著他,馬上就記起了這個在擂臺戰中給他印象最為深刻的少年。
“你們喝酒就喝,還如此大聲喧嘩。”溫勝說著,鼻子在空氣中用力地嗅了幾下。晉牌曲酒香辣醇美的氣味,讓他整個人近乎都飄了起來。
見他如此模樣,晉凌連忙狗腿地騰出了兩把椅子,送到二人身后,笑道“弟子前來山海城應考,身無長物,就帶了些自己家釀造的烈酒。如果二位考官不嫌,就請坐下來,與大家共飲一杯。”
溫勝是個好酒之人,聞言急忙去看封若寒,生怕他礙于面子不肯留下,或說一些讓人不歡而散的話。誰知,后者輕笑一聲,“也好,老遠就聞見你這美酒的香味,甚至是誘人,就喝一杯。”
晉凌連忙取了兩個新盞,給他們倒上。
主考駕到,有些新弟子們怕留下不好印象,漸漸地都作鳥獸散,很快,屋內的人就只余下一半,空氣也頓時通暢了很多。
“好酒。”一杯曲酒下肚,溫勝長長地吐了口酒氣,“這等好酒,這種悠遠蘊長的滋味,我真是頭一次感覺到。”
“北晉小國,竟然能產出這等好酒。”封若寒品了一盞,也很覺意外。
“這酒是我晉園自產的,有獨特的釀制秘法,在整個北晉王國只有我這一份。”晉凌有些酒氣上頭,說話也得意起來,“我還要靠著它,在北晉,甚至在各個地方,大賺一筆哪。”
“這酒賣多少錢,都不為過。”溫勝感慨地說。
晉凌連忙把納戒里剩下的藏酒取出來,每人三壇推到他們面前,“既然兩位主考喜歡,自家產的東西,就送給兩位,回去也可以仔細品嘗。”
封若寒大笑,指著他“你小子,還沒有邁進山海宗的宗門,就開始拍起我們的馬屁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三壇酒往納戒里塞,“也罷,這酒確實滋味無窮,在山海城絕無僅有。我就收了你這份馬屁。”
眾人
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