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哨使大駭,沒想到被這少年人一語道破來歷。圣教的來歷,確是魔裔所立,只是這事十分隱秘,這少年人年紀輕輕,如何得知
晉凌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一語中的,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你們血魔一族與山海宗也沒什么仇怨,為何會在這秋葉鎮地界三番兩次地調動血奴襲擊我們”
那哨使對于這個問題,則是閉口不言。
“不說么”晉凌冷笑,“那先來說說,你這個哨使,還有你這些下屬,躲在這林子里是做什么的”
那哨使臉色更白了一分。
“好吧,既然你寧死也不肯透露這些消息,我就只有成全你,送你到黃泉路上與你這些下屬們同行了。”晉凌故作惋惜地搖搖頭,在身前浮動的浮幽部件們迅速地組合起來,在他掌中形成了一把黑幽無光的長劍。
劍尖抵在哨使咽喉前面,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有隱瞞,這把讓人心寒的武器,下一秒就會取走自己的性命。
畢竟,這少年人出手的狠辣,剛才自己是見識過的。
“我說我說”生死交關,那哨使再也沒有什么顧忌了。指望著那個姍姍來遲的大人能夠解救自己,現在已經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所擔任的哨使職位,是圣教,我們血靈圣教里最底層的一種頭目職位,每個哨使可以管轄五名哨工,每名哨工約可指揮十到十五個血奴。我們在此地的目的,就是受了圣教中的指令,驅使血奴來阻滯、圍殺所有去黑松林的仙士。”他咬著牙交待了。
“你們為什么要阻滯、圍殺去黑松林的人”晉凌奇怪地問,“難道你們知道了山海宗要去找里面的魔野豬群的麻煩,是為這些魔野豬解圍的你們,與它們關系非同一般”
“自然不是。”那哨使苦笑道,“其實具體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的地位太低。只是大概知道,似乎外界的人發現了這黑松林里存在著什么寶物。最近這些年,各方人馬是一撥接著一撥地來這里生事。我們圣教左護法大人就決定要奪取這里面的寶物。”
“寶物那群魔野豬手里還能有什么寶物”晉凌心想,“朱玉潤朱大小姐手中的紫語珠確實是個寶物,不過已經給了自己。其它的寶物么還有什么”
心中想著,面上依然冰冷“你們這什么血魔一族的力量能有多強,敢于把周圍包括山海宗在內的勢力全部拒之于黑松林之外,你們也未免太過于自信了吧。”
“誰說不是呢。”那哨使繼續苦著臉說,“可這是上面的意思,我們也只能遵從。或許上面認為,我們已經掌握到了足夠的血奴,這些數量龐大的血奴能夠達成這樣的目的也不一定。”
“對付一般的仙士,出動血奴這樣的怪物確實也夠了。”晉凌說道,“可是對付山海宗這樣的大宗門弟子,就不一定了。說到血奴,我問你,他們究竟是什么東西,是人,還是什么怪物”
“是死者。”那哨使的回答讓晉凌大吃一驚,“我圣教有一種秘法,可以將新死七十二個時辰之內的人變成這樣的不死不活,吸食人的血肉的怪物。世上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去,所以,圣教血奴的來源也是無窮無盡。”
“用死者的尸體來制作血奴,驅使作惡,讓他們還不能入土為安,你們倒也真想得出來,如此惡毒百死不能贖罪”晉凌怒道。
“確實如此,可這都是圣教上層的意思,我們只是按令行事而已。”那哨使差點哭了。
“那么,他們體內的血晶呢又是怎么回事”晉凌咬著牙繼續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