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城主府,只是當初殺豬盟的議事之地,后來被晉凌派人稍加改造,就成了城主府,兼盟主府。不過,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都是寒酸得很,像一片大窩棚。
城主府都如此寒酸,其中所謂的刑堂更是可想而知。只不過是一間顯得比較堅實一些的樹干做成的而已。
不過,這種情況將很快得到解決。大量的雇工們已經將各類磚瓦和木料、沙子堆放在了附近,很快就將動工改建。而且,還將用上城主大人親手燒制的一種名為石灰的灰泥。
白小浪和四名重傷的下屬,被精鐵鏈拴著手腳,拉入了這處刑堂。
他抬眼望去,在場的人不多,除了那個擒下自己的可惡小子之外,就只有四名護衛,還有一個臉色焦黃的師爺一般的中年人。
那小子坐在上首正中的案臺上,那師爺般的中年人在旁邊一張小案上,正展開紙筆。四名持著棍棒的護衛在兩側分別站立。這些人擺出了一副公堂審訊的模樣。
晉凌向那師爺模樣的人說道“我們此次訊問情況,還勞煩郎先生一一記錄。”
“遵命。”那人正是郎四,現在是身兼多職。遇有刑訊案件時,又搖身一變成了刑名師爺。
“好,現在升堂”晉凌大喝一聲,將手中的驚堂木在案上重重一拍。
堂下的四名護衛按照既定交待,同時高喝道“威武”
這特么的是什么鬼堂下的白小浪等五人一臉懵然。
“跪下”四名護衛向白小浪等五人吼道。
白小浪哪里肯跪下,傲然站立。但是他那些已經被打得全身是傷的護衛們見了這架式,卻不由自主地一個個撲通跪下來。
“堂下還站著的是何人上堂審訊,為何不跪”晉凌竭力拿出一副官府老爺的派頭來。
跪你個毛白小浪滿心憤恨,一臉倨傲,一話不說。
可是,馬上他就發現兩名護衛出列,舉起手中的棍子,就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膝蓋之處
那是真狠啊白小浪修為已廢,沒有仙力護體,只聽得喀喀兩聲,膝蓋上怕不是哪兩塊骨頭已被敲碎了,劇痛入心,兩腿一次,不由得撲地跪倒在地,血已經從斷骨處滲了出來。
這家伙白小浪拼命地咬著牙,硬扛著膝蓋處的劇痛。他這時候才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對方這少年人,比自己狠,也比自己更橫
“我、我是血靈教燕趙堂堂主,白先農之子”他幾乎是嘶吼著喊了出來,“你們、你們如此對我,我父親到時候必定帶領人馬,把、把你們給踏平了,讓你們,讓你們不得好死”
“在我們死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怎么死吧。”晉凌淡淡地說道,“上了公堂,還不服氣,既然不服,那想必本城主問話,你也不會實話實說。既然如此,那就先打服給我打”
兩枝長棒直接將白小浪夾住,摁倒在地,然后雨點一般地砸在了他的身體上。只打得十來下,皮開肉綻的白小浪就服軟了“別、別打了,別打了,我、我服了要問什么,你、你問就是”
雖然滿心的悲憤與屈辱,可是自己現在落在對方手里,被廢去修為,酷刑折磨。一個不好,甚至連小命也難保。為了保住命,白小浪只得認慫了。
他心中還存有一分希望,既父親知道自己的下落之后,派堂內的強者來營救,或者親自來救。總之,先把命保住再說。屆時自己出去了,再找機會把這什么山海宗的臭小子碎尸萬段。
“看來這頓殺威棒還真是有效的。”晉凌滿意地點點頭,雖然有屈打成招之嫌,可他并不在意。走下案臺,來到白小浪身邊,直接取下了其指間的一枚納戒。
后者心中一痛,自己的家當,可都在這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