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主管,你為何突然對這兩個小輩出手還下手如此之重”完顏東琳扶起封若寒,只見后者滿嘴是血,而且胸骨也不知道斷了幾根。
弟子受了重傷,她這作師傅的當然憤怒。
廖達好容易才安靜下來,伸出另一只手來,只見掌心處只是一堆納戒的碎片。他苦喪著臉“我的,我的納戒突然,突然莫名其妙地碎了那枚,那枚石珠,也在納戒之中”
山海宗的高層們聽了這話,臉上齊齊變色。石珠一直藏在藏寶閣中,受到重重陣法禁制的保護。今日不但天現異象,這廖主管還莫名其妙地將它頭一次帶了出來,去找宗主。找宗主還不算,還放在納戒里跟著來到了這里。
在這里,納戒碎裂,它也不見了。
唯一一次帶出來,就出事了
廖達顫巍巍地指著晉凌二人“當時,當時周圍無甚異狀,只有,只有他們兩個。而且,他,他還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晉凌瞬時明白了。那枚藍語珠原來就在廖達的納戒里,怪不得自己會對他產生那樣親切的感覺。可是現在,它不見了
它不見了,可是個壞消息。少年人的心情,頓時比廖達好不到哪里去。他知道,納戒破損,里面的東西,基本上是難以找回了。
可是,可是你這老頭兒的納戒破損,為什么要算在我們二人的頭上,還說我們偷了憑什么就憑我們在人群之中多看了你一眼
“廖主管,你先冷靜一下,仔細想想。”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耿通天說道,“仔細回顧一下,看看從它被放入納戒前后,到現在,有何不妥之處。其他人,大家以意識神識搜索一下此地各處,看看是否有那珠子的痕跡。另外,功勛處內外,自此時起,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他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大家頓時都行動起來。一群宗門最高層的領導,現在都像一個個小廝一般,四下里找東西。
晉凌與封若寒則無力地靠著墻壁,養傷。
“雷哥,怎么回事你有感覺到那枚藍語珠的動向嗎”晉凌在意念里呼喚雷龍,可是后者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應。
半天之后,山海宗高層的領導們無奈地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搜遍整個功勛處,未能見到那藍色石珠的任何動靜,它已經隨著破裂的納戒,不知道流落到何方空間去了。
廖達如喪考妣,真感覺自己是宗門的千古罪人一般,同樣坐在墻根,拼命地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我真是蠢啊藏寶閣的東西是不允許隨意帶出的,我為什么為鬼迷心竅地把它帶出來而且,那么
多寶物不帶,為什么偏偏是它而且為什么平時不帶,偏偏是它再度產生異象的時候帶而且我所有的納戒一般都極其堅實,為何那一枚會突然破裂豬蠢豬”
他用力極大,甚至將自己打得頭破血流。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天意注定,這枚神秘的石珠,與我山海宗無緣。若非如此,為何數千年不曾發光,最近這幾年頻頻發光。為何數千年都無人將之帶出藏寶閣,偏偏今日將它帶了出來。”耿通天眼望天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廖主管,既然是天意,你也就無須自責。”
“但是,雖然是天意,我想,卻總是有一種足以引發這種天意變化的東西存在。”宗主的眼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了晉凌身上,“我,必會全力追查此事,絕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