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浪劍法,一套劍法,只有一招。
一招,勝百招。
他所使的回浪劍法之威,早在山海宗時使出,就已經震動整個外門,讓宗門高層無不另眼相看。
張廣義只覺得面前有一道藍色的滔天巨浪撲天蓋地而來,這巨浪的威勢之下,甚至讓自己忘記了呼吸與躲閃。事實上,就這聲勢而言,無論怎么躲閃,也是躲不掉的。
轟然一聲,張廣義被巨浪般的劍招直接轟飛開去,后背重重地砸到了洞窟的石壁上,當即狂噴一股鮮血,然后軟軟地倒了下去。這招劍法在他身上留下了無數深深淺淺的傷口,劍招中所挾帶的巨大力量,還直接轟破了他的內臟,震碎了他的經脈。
就連他的武器,玄鐵鋸背刀,也在與山海劍相觸之時,被削為四段殘段。
“喂你這就不行了”晉凌訝然地說道,“還是個高級仙尊啊,怎么連一招都經不起”
“你你”張廣義無力地癱在地上,口中還不住地嘔出一口口的黑血。他指著晉凌,半天再說不出多一個字來,不知道是因為傷的,還是因為氣的,應該是后者居多吧。
“血靈教新設的這什么舵的,也就這么回事。”晉凌回身四望,在這四通八達的洞窟當中,現在處處火光彌漫。身上帶火的血奴四下逃躥,煙氣撲鼻。有一些火奴已經活生生被燒成了焦炭,炭灰被其它血奴的亂沖亂撞揚得到處都是。
站在這片血與火的地方,少年人持劍而立,就仿佛是一座天神。
至少,張廣義是這么覺得的。
張廣義已經不行了,晉凌也不再理他,開始處置各個血奴。所過之處,遇上一個,就給上一劍。在道道劍光之中,亂躥的血奴一個個身首異處,或是身體被直接一劍兩段,掉落地上,慘不忍睹。
原來哨使們還仗著人多,有心要與他拼一拼,可是在他一招擊敗張廣義,且隨手一劍就絞碎兩人之后,哨使們心膽俱喪,向著四周奪路而逃。八名哨使,能逃走的,就只有四人,其他四人全死在晉凌劍下。
回過頭來,張廣義還在掙扎著痛苦叫著,晉凌給了他一個痛快,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這片洞窟之中,漸漸恢復了平靜。他便開始收拾戰利品,將各人身上的仙兵、護甲財物等全部搜羅進自己的納戒之中。所撿拾的五六十枚血色血晶,也全部收下。變成血奴的魔獸尸體里,基本都有仙晶,品階不低,多數還是青級的。
這一仗,晉凌勝得很輕松,基本上消滅的血靈教這新成立的什么孤竹分舵的主力,而且收獲不菲。他還是備覺滿意的。
“血靈教,不過如此。”他說道。
打掃完戰場,就開始滅滅火。這洞窟中的氣味現在太難聞了,血腥氣,焦臭氣、煙氣交混
在一起,讓他大皺眉頭。
不過,就在他將火焰基本熄滅,要挖坑處置張廣義和那些哨使尸體的時候,雷龍在他意念中突然現身,大聲預警“小子小心有東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