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些學子已經無法忍耐,掩嘴笑出聲來。
“蕭明……”丁寧咬著嘴唇,強忍住自己的笑意,一指墻角道,“你給我站著!”
“是,先生”
蕭明想也不想,走到墻角,雙肩往墻上一靠,甚至肥腰還在墻上扭了幾下,口鼻中發出“嗯嗯”的聲音,好似舒服至極的樣子,然后雙眼微閉,貼在了那里。
丁寧傻了,把罰站站出躺在床榻的舒暢,這也沒誰了吧?
“蕭明……”丁寧問道,“你……你站得……很舒服?”
“是啊,是啊……”蕭明眼也不睜,隨口說道,“咱們學堂的墻壁刷過不下十層膩子,里面還有一些紗網,比我們蕭家學舍的墻壁舒服多了,我好喜歡喲……”
丁寧明白了,這蕭明是罰站發出經驗了呀!
“先生……”寒秋殤在旁邊大聲說道,“蕭明在蕭家學舍的時候,每天都被趕出去罰站的……”
“是啊,要感謝你家的寒秋成……”蕭明依舊不睜眼,說道,“沒有他,我現在還在蕭家學舍呢,怎么能跟你同窗?對了,你問問他,什么時候來要他的寒霜筆?”
寒秋殤嚇得捂著嘴,心里一個勁兒發誓,再不搭理這個睚眥必報的死胖子。
“好了……”丁寧看看墻上的符鐘,走回學案,說道,“我們嚴家符學的校訓就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蕭明遲到,就要罰站,其他學子,我們繼續……”
“嚴家符學的校訓很多么?”
蕭明有些納罕,霄云閣上嚴曦琥說過,如今丁寧又說,不過蕭明不是真傻子,沒必要再開口。
與其聽先生在上面說話,不如忙自己的!
蕭明把符玉瞳拿了出來,放出符念觀看,這次蕭明學乖了,看上一頁后,逐字逐句的背下,然后急忙收了符念,在腦海里學習。
符玉瞳雖然是書卷,里面記錄的東西多不勝數,但蕭明很懶,他根本不往后看,就看看前面的關于符念的內容。
即便是符念的內容,也有很多,有如何錘煉符念,有如何控制符念,有如何壯大符念,當然,大部分內容對蕭明來說是云遮霧罩,根本不明白,他也不深究,跟學舍上首,丁寧批判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完全一樣!
也就在丁寧拿出符筆,在學堂墻壁上那個平整的符板上寫下一篇火符文,對學子們說:“諸學子,先前你等學符文,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這是不行的,比如這個火符文,為什么這么寫就是火符文呢?為什么會有三十余篇火符文,每篇火符文都不同呢?這就是……”
“啊!”剛說到此處,坐在前排的寒秋殤尖叫一聲跳了起來,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屁股!
“寒秋殤?”丁寧一皺眉,問道,“你怎么了?”
“有……有人用手指捅我……”
“有嗎?”丁寧放下符筆,走到寒秋殤旁邊看看,又問寒秋殤旁邊的詠星語道,“你看到了么?”
詠星語滿面通紅了,她使勁兒搖頭。
“坐下吧!”
丁寧有些不悅。
“是,先生!”寒秋殤也有些納罕的四處看看,然后小心翼翼的往椅子上坐去,也就在他屁股剛剛沾住椅子,菊花瞬時又是一疼!
“啊!”寒秋殤再次站了起來。
“又有人捅你?”
丁寧好似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長的問道。
“是,是的,先生!”寒秋殤小臉兒再次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