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負責煤礦的開采和運輸,這也在很大程度上帶動了鳳陽的經濟發展。
由于南淮礦業的名頭,以及給鳳陽帶來的經濟效益,所以開發區相關領導,更多的時候將礦場捧在手上,很多事情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開發區這邊的很多事情,大多也都是由南淮礦業的分公司,也就是金云輝及他手底下人出面解決。
在鳳陽百姓當中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開發區的領導說話,還不如金云輝他們動動手指頭。
這也正是棚戶區出事以后,開發區領導沒有到場,金云輝反倒是第一個被鳳陽這邊叫過去的人。
“吳市長,據我們前段時間的統計,棚戶區那邊真正住著的人其實并沒有那么多,而且很不固定,那里更多的時候像是一個不花錢的小旅館。”
“你見過這么破爛不堪的旅館嗎這么嚴重的危房,居然還能被你們說成是旅館是真以為房子都倒了,我們看不出真實的狀況嗎”吳鳳山怒斥道。
金云輝用瞪了一眼剛才說話的人,隨后笑著解釋道“吳市長,你先不要生氣,可能是他表達有誤,怎么能將棚戶區說成是旅館,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棚戶區的人很雜,而且流動性很大,甚至有我們礦場里面的工人,偶爾也會去那里住。”
“金總,你們礦場的宿舍我不是沒有看過,也不是沒有了解過,你們的工人會放著那么好的宿舍不住,去住那破爛不堪的房子,你是當我三歲小孩嗎”
本想著將自己人所說的話給掰扯回來,卻不曾想又一次惹怒了吳鳳山,他可以和陶大鵬頂嘴,卻不敢和吳鳳山這個級別的領導正面硬剛。
此刻一直沒有說話的朱立誠突然開口,道“可能在座的人不知道,也可能有少些人知道,就在一周前,我曾經來過一次棚戶區。”
這話一出,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尤其是金云輝。
“朱書記,這”
伸手打斷了對方的話,朱立誠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在座的人,有多少真正去了解過棚戶區的情況,我來的那次,可以說花費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將整個棚戶區走了一遍,用觸目驚心來行動一點也不為過。”
“朱書記,你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們也好安排人迎接。”金云輝略顯尷尬的說道。
雙眼直視對方,朱立誠略帶笑意的說道“這里是金總的地盤,我本以為只要腳邁進這一片土地,金總就能收到消息。”
一語雙關,朱立誠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金云輝的反應。
廢婦人的材料里面雖然沒有提到金云輝的名字,但從今天自己觀察的情況來看,金云輝在整個礦區的地位,可能不單單只是一個分公司負責人這么簡單。
婦人所說的情況,如果真實存在,那么金云輝不可能一點也不知情,畢竟從鳳陽分公司設立以來,他便一直在這邊。
金云輝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道“朱書記這話有點抬舉我金某人了,大家更多的還是看在了南淮礦業的面子上,我金云輝充其量就是一個打工者。”
“金總可不能這么謙虛,南淮礦業十大杰出青年,你可是其中的一位,況且能將你安排在這個位置,顯然也是集團對你的一種信任。”
對于這次的事故,朱立誠心中始終有些疑惑,正如他所說,一周前他來這邊的時候,棚戶區雖然破爛不堪,但還不至于一碰就倒。
這么大面積倒塌,如果沒有外力的推動,顯然無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