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啊,才幾點,你就下班了”朱立誠威脅道。
孟懷遠聽后,說道“關你屁事,我們所長都不管我,你算老幾再說,我今天可是到了時間才下班的。”
朱立誠拿出呼機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六點多了,心想自己這一覺居然睡了好幾個小時,于是也不再搭理孟懷遠,直接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孟懷遠倒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地往床上一躺,拿出本雜志翻看起來。
等了十分鐘左右,看見朱立誠出來了,孟懷遠連忙坐起身來問道“哎,你那領導長得怎么樣”
“什么我那領導”朱立誠知道他說的是李倩,故意裝糊涂。
孟懷遠急忙說道“就是那個李倩啊,那歐陽慕青鐵定是沒我什么戲了,我只能把目標鎖定在她身上了。”
朱立誠抬起頭打量起孟懷遠來,這家伙今天還真是有備而來,上身穿著大紅t恤,下身是淺灰色的西褲,腳上的皮鞋锃亮,雖比朱立誠略矮,但也有一米七六左右,小伙看上去還是還有精神的。
孟懷遠看見朱立誠像打量怪物一樣看著自己,想想剛才在家里為了這一身行頭,足足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也有點不自然起來了,掩飾道“剛才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汗,就洗個澡。呵呵”
朱立誠聽后,直接給了一句“搔包”
孟懷遠徹底被噎住了,半天沒回出一個字來。
看到歐陽華舉手,潘亞東心里很是吃驚,心想,平時自己、歐陽華和常衛國三人都是共同進退的,今天歐陽華是怎么了,難道沒看見自己準備賣蘇運杰一個順水人情嗎
歐陽華看到潘亞東怪異的目光,只得低下頭去,心想我這也是沒有辦法,昨天晚上回家,自己的那寶貝女兒,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說自己有個朋友叫朱立誠,在縣委辦工作,這兩天有人想整他,要自己無論如何要幫幫忙。下午,開會之前,不知道她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居然專門打電話來提醒自己,并威脅說,如果不幫忙,就和自己斷絕父女關系,他還真怕自己那任性的丫頭說到做到。
陳大成宣布散會以后,蘇運杰站起身來,奪門而出,看見蘇運杰憤怒離去的背影,陳大成露出了久違的微笑,站起身慢慢整理鋼筆、筆記本和茶杯,然后遞到秘書手上,才慢吞吞地出了會議室的門。
此時的朱立誠并不知道常委會上的情況,臨近下班時,接到了孟懷遠的傳呼,讓晚上在宿舍等他。
朱立誠下班到宿舍的時候,看見孟懷遠已經站在門口了,正滿臉壞笑地看著自己,當即出聲問道“你發什么神經啊,這么銀蕩的看著我干嗎”
“請客,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孟懷遠笑著說。
“你是不是真的受什么刺激了什么死啊,福啊的,胡言亂語。”朱立誠看不慣他這種故意賣關子的德性,故意打擊道。
“你是不是不想聽,不想聽我可就走了。”孟懷遠作勢要走。
“好,好,大哥,我服了你了,請你不吝賜教。”
孟懷遠得意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快點開門。”
進門以后,孟懷遠把今天常委會上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朱立誠。
朱立誠聽后,冷汗直流,只覺后背的襯衣都貼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