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年也就大幾千塊錢吧。我們只負責栽種,銷售由劉久輝負責,他一年能收入這個數。”說著,沖著朱立誠伸出了一個巴掌。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震,想不到這些不起眼的花花草草,居然能帶來如此大的經濟效益。于是連忙問道“兩米高的棕櫚大概要多少錢一棵”
“我們賣給劉久輝是二十,他出手二十五到三十之間,要看你要的數量。”老農熟練地說道。朱立誠聽后點點頭,又遞給老人一支煙,便告辭了。
上了公路,直接往南,步行了大概十多分鐘,就看見了一個大型的花木場,占地有三十畝開外。朱立誠走進可田邊的一間紅磚砌的小房子里,見里面有一張小辦公桌,一張單人床,看上去比較簡陋,一個四十多歲的精瘦漢子坐在桌前正在翻看著賬冊。
“請問,劉久輝先生在嗎”朱立誠試探著問。
見有人招呼,那漢子連忙站起身來,回答道“我就是劉久輝,請問有什么需要嗎”邊說邊遞上一根金溪。
朱立誠接過香煙,客氣地說道“我是涇都的,想打聽一下棕櫚樹的價格。”
一聽有生意上門,劉久輝連忙招呼朱立誠進屋坐下,并泡上了一杯茶,問道“不知道您要多大的棕櫚,數量大概是多少”這年頭,花木生意難做,劉久輝常年在外奔走,有時候為了談成一筆生意,跑個十腿、八腿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都記不得什么時候像今天有生意找上門來的了。
“兩米左右的,大概要上千棵的樣子。”
劉久輝一聽居然是筆大生意,一陣開心,但隨即又犯難了,說“價格好商量,但我這只有五百棵左右。這年頭栽種棕櫚的少,特別是兩米左右的,一下子還真沒地方找去。”
“就先照五百棵說,大概多少錢一棵”朱立誠問道。
劉久輝眼珠一轉,沖著朱立誠說道“兄弟,看你是個實在人,我也給你靠船下篙,三十塊錢一棵。”
“哪兒有這么高的價格最多二十五一棵。”朱立誠老練地答道。
“二十五一棵,我不包運輸。”
朱立誠一想自己對這行根本就不熟悉,也不知道怎么運輸,于是開口說道“不包運不行,運到應天,你開個價。”
一聽說運到應天,劉久輝也就放下了心,說道“這樣吧,一口價,二十七一棵,后期如果需要維護再另外談。”
朱立誠一想薛必勝說對方給五十元一棵,自己有近一半的賺頭,應該很不錯了,于是也就答應了,約定過兩天簽合同。
朱立誠問劉久輝附近究竟有沒有棕櫚了,劉久輝說丁東和丁西肯定沒有,別的村的花木場里是不是有,他就不是很清楚了,讓朱立誠去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