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慕青微微點了點頭。
朱立誠摟抱著歐陽慕青出了電影院的門,電影院的人似乎也見怪不怪。
兩人就在附近一個相對較上檔次的旅館開了個房間,歐陽慕青此時頭腦還是很清楚的,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服務員,她可不想因一時沖動,給朱立誠日后的仕途帶來什么隱患。
兩人進了房間以后,都沒來得及開燈,就緊緊地吻在了一起,就在朱立誠想有進一步行動之時。歐陽慕青用力地推開他,指了指敞開的窗戶,朱立誠跳過去,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又猛地撲過來
半小時后,朱立誠渾身汗如雨下,床上的涼席上都濕漉漉的,連忙打開空調,把臉正正地對住了送風口,頓覺很是愜意。
歐陽慕青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朱立誠正躺在床上抽著著名的事后煙,看見歐陽慕青進來,眼睛都直了。
歐陽慕青陡然發現兩道銀光在自己身體的游走,連忙快走幾步,鉆進了毯子里。朱立誠呵呵一笑,說“你不熱啊”
“不熱”歐陽慕青說著,故意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朱立誠掐滅了煙頭,壞壞地說“我也要進去。”
說完,不等歐陽慕青同意,就拉開毯子鉆了進去。沒一會功夫,兩人就覺得渾身冒汗,于是不約而同地掀掉了毯子,隨即又一次抵死纏綿。
梅開二度以后,兩人都徹底的累了,歐陽慕青匆匆地去了一趟衛生間,而朱立誠根本就沒有下床。
滴滴滴,討厭的鬧鈴把兩人從睡夢中驚醒,不用看呼機,朱立誠都知道已經六點五十了。平時這個時間起床,洗漱完畢,再吃個早飯,還能早早地到單位,可今天不行了,兩人此時還在二十多公里以外的泯州呢
既然肯定來不及,也就不再慌亂了,氣定神閑地套上衣服,再看看歐陽慕青眼皮一跳一跳的,其實已經醒了,只是不好意思睜開眼睛。
朱立誠把頭低下來,慢慢地湊近她的唇,歐陽慕青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睜開眼睛,假裝怒道“流氓”
朱立誠笑道“現在叫流氓了,昨天晚上,誰”
“你還說,讓你說”說著,抓起枕頭就對著朱立誠砸去。
朱立誠一邊躲閃,一邊開心的笑著。
歐陽慕青此時才意識到自己走光了,于是連忙縮進毯子里,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從賓館里吃完早飯出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
臨出門之前,朱立誠把昨天精心準備的禮物,也就是那條鏤空的心形項鏈,鄭重其事地掛在歐陽慕青的脖子上。歐陽慕青激動得給我朱立誠一個火辣辣的吻。兩人到停車場取上車,到涇都的時候,已經九點半多了。
朱立誠一進秘書科,李倩就招手讓他過去,然后低聲地說“你怎么現在才來,剛才陳主任來找你的,呼你,你也不回。”
朱立誠連忙拿出呼機一看,屏幕上黑乎乎的一片,連忙解釋“你看,可能沒電了,陳主任找我什么事啊”
“他沒說,只是交代讓你來了,去一下他的辦公室。”
朱立誠連忙向陳強的辦公室走去,見到陳強以后,編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遲到的原因,陳強倒沒有太在意。他讓朱立誠把手頭關于涇都基本情況的材料整理一下,寫一個匯報材料上來。他沒說有什么用,朱立誠自然也沒問,作為下屬,領導交代的事情,認真去執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