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一聽這話,也呆住了,想不到鄭詩珞居然有這么大的面子,看來自己還真是看走眼了。
鄭詩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蘇縣長,您那寶貝兒子侮辱軍人家屬,還毆打現役軍人,我看怎么著也得反省個呆個十天半個月的吧”
蘇運杰一聽這話,差點沒沙發上摔下來,連忙說“姑娘,犬子不懂事,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回家以后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說話的同時,還不停的向陳大成不停地擠眼睛。
陳大成心想,來都來了,就幫幫忙吧,于是開口說道“這位姑娘,蘇縣長平時忙于工作,對蘇陽確實缺少管教,你看能不能網開一面,給他個機會。”
朱立誠也借口說道“是啊,詩珞,你就給蘇縣長一個面子,不要再追究了。”
蘇運杰聽后,向二人投來了感激的一瞥。
一聽朱立誠稱呼自己為詩珞,鄭詩珞頓時滿臉羞紅,借機說“既然陳書記和朱立誠都求情了,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全憑韓叔叔做主了。”
她嘴里說的是陳書記和朱立誠,但呆子都聽得出來,她不繼續追究完全是沖朱立誠的面子。
蘇運杰一聽這話,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用眼睛的余光瞄了朱立誠一眼,只見那傻小子正呆呆地看著說話的那姑娘,不知在想些什么。
見此狀況后,蘇運杰心里暗想道不知道那姑娘是什么來路,好像那韓大校都很給她面子,至于朱立誠和那姑娘究竟是什么關系,就更不得而知了,自己前階段還準備開了他。要是那樣做的話,恐怕自己奮斗大半輩子的縣長之位就該提前讓賢了。
想到這兒后,蘇縣長的額頭上冷汗直冒。
“哈哈哈”韓福生聽后一陣大笑,鄭詩珞的臉更紅了,連忙站起身來走出門去。韓福生接著說“蘇縣長,這樣吧,既然你和陳書記都來了,我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就不關了,我馬上就打電話去泯州軍分區,不過”
蘇運杰聽對方說愿意放了自己的兒子,心里很是高興,一聽到這個不過,頓時又是一陣緊張,連忙說“韓大校,您有要求只管提。”
“我倒是沒有什么要求,只不過我那侄女的委屈不能白受,還有這小伙子,那天可是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韓福生邊說邊指了指朱立誠。
“韓大校,我這傷不礙事,你看已經全好了。”朱立誠說著,還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面頰。
“小伙子,你也別逞強,你們縣長心里有數,他不會讓你白挨這頓打的,蘇縣長你說是吧”韓福生故意看了蘇運杰一眼。
蘇運杰連忙說“韓大校,您請放心,我心里有數,這是我給二位準備的禮物。”說著,從放在沙發上的拎包里,拿出兩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分別遞給了朱立誠和韓福生。
“這個請韓大校轉交給您的侄女。”蘇運杰說道。
鄭詩珞出去以后,就沒有再進來。
韓福生微微一笑,接過了那只小盒子。朱立誠卻很是尷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嘴里說“蘇縣長,你看這,這,真的沒有必要。”
“小朱呀,這是我代表蘇陽送給你的,那天確實是他的不對。”蘇運杰擺出一副真心實意的樣子說。
“小伙子,你就拿著吧,這也是蘇縣長的一片心意。”韓福生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