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朱國良唏噓不已,連聲說,想不到親家的變化竟然這么大。
韓春秀則不以為然地說“還不是因為咱家二子出息了,要不,你看他有沒有這么大的變化”
朱國良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拿起茶杯,出去串門去了。
晚上吃完飯以后,朱立誠剛準備看電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孟懷遠的號碼。
這家伙在電話里得意地說“哥們,我今天去李倩家拜年的”
朱立誠一聽也很高興,連聲說“那恭喜了啊”按照泯州的習俗,初二能去女方家里拜年,就意味著兩人的事情,基本上定下來了。
“你也得抓點緊啊”孟懷遠關心地說,“那個,叫什么的,鄭對了,鄭詩珞,你有沒有和人家聯系啊”
朱立誠上次和他詳細地說過鄭詩珞的事情,這家伙當時就一個勁地鼓勵朱立誠,就是脫了褲子也要去追。
朱立誠回答說,三十晚上和她發了會短信。
“那怎么行,怎么著也得一天一個電話,二、三十條短信啊”孟懷遠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道。
朱立誠沒興趣再聽他瞎扯,說了聲再見以后就掛了電話。想想也是的,好像都是鄭詩珞主動打電話給自己,當即決定撥個電話過去。
此時的朱立誠也許還沒有完全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對鄭詩珞也有了一份深深的牽掛。愛是什么有些時候,不也就是一份牽掛,一份眷戀而已。所謂的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大多時候,只是掛在嘴邊的一個美好的誓言而已。
“喂,是我,在干嘛呢”朱立誠問道。
“你這個大忙人,怎么想起來打電話給我的。”鄭詩珞話中雖有隱隱的酸味,但還是聽得出來能接到朱立誠的電話,她還是很開心的。
“想你了唄”朱立誠壞壞地說。
“不羞,什么話都往外說。”
“呵呵,這年頭說實話,怎么也得罪人”
“嘻嘻”
兩人在電話里足足聊了半個小時之久,最后鄭詩珞告訴朱立誠,她初四會去涇都程遠航家。
朱立誠連忙說初四一大早他就回涇都了,到時候打電話給她。其實朱立誠當即就打定了主意,明天下午就回涇都,到時候去車站,給她一個驚喜。
鄭詩珞聽了他的回答,心里樂開了花。
第二天吃完午飯以后,朱立誠就回涇都了。朱國良夫妻倆雖舍不得,但昨晚隱隱聽到兒子和一個女孩通話的,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自然沒有多作挽留。
雖說剛剛初三,車站卻熱鬧非凡,有忙著拜年的,有忙著訪友的,當然也有像朱立誠這樣忙著去約會的。
坐長途車就是慢,足足一個半小時,才到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