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琳進來的時候,蘇運杰已經迎到了門口,兩人輕輕地一握手,就來到會客區坐下。
曾琳穿著一身丈青色套裙,坐下以后,裙擺將將到膝蓋,肌膚雪白粉嫩的。
蘇運杰一看,只覺得嗓子發干,連忙咽了一口口水,心想,怎么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要是能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該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啊,不過想到王吉慶那陰森的臉色和銳利的目光,蘇運杰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那老狐貍要是盯住你看個一兩分鐘,絕對能讓人直冒冷汗,仿佛他的目光能夠洞穿人的內心一般,讓人覺得有種在大白天被剝光衣服的感覺。
曾琳感覺到了蘇運杰那餓狼一樣的目光,心里雖不喜歡,但也隱隱覺得有點開心,畢竟已經四十出頭了,還能有這樣的魅力,她自然開心。
“咳,咳”曾琳輕咳兩聲,望著蘇運杰說“縣長,您叫我來是”
“哦,曾部長,是這樣的。”蘇運杰老臉微紅,把屁股往沙發前面挪了挪,認真地說,“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真覺得那個叫朱立誠的小子,能勝任田塘那么一個大鎮的鎮長嗎”
朱立誠發覺酒已經差不多的時候,連忙起身去給柴慶奎和陳強敬酒,兩人不僅僅是自己領導,某種程度上來說,更是自己的恩人。陳強甚至對自己如自家的兄弟一般,這是最讓朱立誠感動的。柴慶奎當天晚上只干了一杯酒,就是朱立誠敬他的這杯,林之泉來敬的時候,他只喝了半杯。這讓林之泉隱隱覺得有點不快,不過他也懶得計較了,反正涇都的一切對自己來說,已經成為過去時了。
當柴慶奎覺得已經差不多的時候,就讓大家停了,畢竟是縣委辦的聚餐,要是一個個喝得七倒八歪的,算怎么回事呢,如果再出個什么事,不是更貽笑大方。
朱立誠的最后一杯酒是敬林之泉的,兩人間之前雖有過不快,不過那都已經成為過眼云煙,現在更是天各一方,以后也就再無關聯了,所以兩人這杯酒,真有一些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酒雖喝下去了,以前的過節真的能一筆勾銷嗎,只怕未必,山水有相逢,在以后的日子里,兩人還會上演一番龍爭虎斗,只不過此時的他們都渾然未決。佛家有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而有些人則注定會成為對手的,直到有一方倒下,再也沒有爭斗下去的本錢為止。
幸虧柴慶奎及時叫停,朱立誠才沒有被放倒,但也七不離八了,腳下走路都有點打飄,陳新民見狀連忙上來攙助了他,并把他送回到了宿舍。等陳新民走后,朱立誠沖了個澡,人也清醒了許多,今天他其實并沒有過量,不過是大家一窩蜂地上來敬酒喝得有點猛了,再加上是餓肚子戰斗的,所以才如此不堪。休息了一會以后,覺得恢復得差不多了,一看時間已經超過九點半了,朱立誠連忙打電話給歐陽慕青,兩人約好晚上去紅光小區的。
接到朱立誠的電話,歐陽慕青很是開心。本來以為朱立誠還有一會的,她剛洗了個澡,準備先看會電視,誰知電話就打進來了,連忙收拾了一番,悄悄地下樓,打開門溜了出去。剛才回家的時候就把車停在了路邊,就怕晚上啟動車的時候驚動父母,現在看來還真是明智之舉。
歐陽慕青到縣委辦樓下的時候,撥通了朱立誠的電話,兩分鐘不到的功夫就見一個黑影迅速地竄了下來,打開車門以后,立刻就跨上了車。
歐陽慕青則連忙放下了手閘,車緩緩地開了起來。桑塔納不光沒有熄火,而且直接掛在檔上,歐陽慕青的右腳也始終踩在離合器上,被別人看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說車牌被碟片擋著,但誰又能保證就沒有意外發生呢
歐陽慕青把車一直開出城區的時候,才把速度降下來。涇都街上的路燈雖說不是太亮,但要是遇到一兩個認識的人,認出車里的兩人應該不是件太難的事情。
歐陽慕青剛剛沐浴過,身上散發出一股誘人的幽香,再加上她今天的穿著雖然簡單,但卻非常性感。上身是緊身的白色t恤,下身則是真絲的黑色短裙,腿上沒有穿絲襪,由于是坐著開車的緣故,兩條白嫩的大腿直逼人的眼,酒后的朱立誠的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忍。見歐陽慕青把車開得飛快,他不敢輕舉妄動,再加上畢竟在大街上,稍有不慎,被人發現后果將不堪設想。
現在出了城,月光昏暗,周圍的一切都看得不甚清楚,而就是這種忽明忽暗,隱約朦朧的感覺刺激得朱立誠更加興奮,真是讓人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