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倆人離開以后,朱立誠再也抑制不住興奮的心情了,連忙打了個電話給鄭詩珞。
前兩天,朱立誠已經告訴過他自己將要下去做鎮長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鄭詩珞聽后也很是開心,然后滿懷歉意地說,她暫時來不了朱立誠這了,那倒霉的臺慶,還沒搞定呢淮江電視臺的臺長要是知道,有一個新來的小記者居然說他大張旗鼓搞出來的臺慶是倒霉的,恐怕要氣得跳腳了。
兩人又扯了一陣閑話,才依依不舍地掛掉了電話,在掛斷的那一瞬間,朱立誠聽到鄭詩珞那比蚊子還小的聲音我想你了。
朱立誠嘿嘿一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抓在手里,大聲地說“我可想死你了”
和鄭詩珞通完話后,朱立誠連忙打了個電話給朱國良,這時候,在田間忙碌的他應該回家了。
果然不出所料,電話剛響了兩聲,里面就傳來了朱國良那熟悉的聲音。朱立誠連忙告訴他自己今天已經到田塘鎮了,不過有點忙,一時走不開,明天再抽時間去看他。
朱國良聽后,連聲說,工作為重,他挺好的,不需要特意來看他。父子倆又互相問候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那小花傘的主人突然探出頭來,往自己所在的位置匆匆一瞥,朱立誠下意識地一縮頭,眼光掃到之處,墨綠色的連衣裙,在強光的照射下隱隱有些走色,不過玉臂卻更顯白皙,這不正是剛才還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曾若涵嗎
她的連衣裙竟是無袖的,朱立誠此時才剛剛發現,早知道剛才側身的時候,就好好欣賞一番了,說不定會有意外地發現,可惜呀,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明天就去給剛來的朱鎮長做秘書了,蕓姐”曾若涵邊落傘,邊跨上臺階,沖著邊上的女孩說。
“那恭喜你了啊,別忘了照顧照顧我啊”那個叫蕓姐的也是黨政辦的工作人員,叫譚艷蕓,今年二十六,去年剛剛結婚。
“那還要說,不過想要照顧你的人多了去了。”曾若涵笑著說。
“你這妮子還胡說,再說,我可就呵你癢癢了”譚艷蕓滿臉壞笑地說,作勢就要把手伸過來。
“蕓姐,別,我不敢了。”曾若涵連忙求饒,她從小就養成了一個壞毛病,特別地怕癢癢。上大學的時候同宿舍的女聲經常借此整她。
兩人進了辦公室以后,見里面空無一人,有的出去辦事了,更多的則已經提前下班了。“若涵,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事,怎么辦啊他老是過來糾纏我。”譚艷蕓滿臉愁云,苦惱地說。
“沒事,下次他再來,我來收拾他”曾若涵滿臉仗義。
原來袁長泰上次在曾若涵這吃癟以后,就把目標鎖定在了譚艷蕓的身上,這次他學乖了,在行動之前,徹底清查對方的家底,知道這個譚艷蕓并沒有任何依仗,不過是前年大學畢業以后,分過來的。
自從他兒子去泯州上中學以后,老婆也過去陪讀了,他就像只發了情的公狗,四處物色目標,可就是一個都不上他的船,沒辦法這階段老往縣里的洗浴中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