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對著送風口一陣猛吹,然后說“有點手忙腳亂的,不過還好,挺有意思的。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拜你為師了。”
“別,別,你別糟踐我。”孟懷遠連忙搖手說,“我可不敢做你這個大鎮長的師傅,不過我至少是你即將開始的駕駛人生的引路人。”
“你就騷包吧,還引路人,真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朱立誠說。
孟懷遠聽后,不悅道“不準說這三分顏色開染坊的話,那是我爸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我聽了就暈。”
“哈哈”朱立誠笑著說,“你看我的眼光多準,居然和縣委領導英雄所見略同。小同志,以后多學著點。”
“滾”孟懷遠憤怒地吼道。猛地一腳油門,桑塔納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兩人到了涇都以后,把車停在路邊,隨便找了個看上去還算干凈的小飯店,點了幾個菜,要了六瓶啤酒,邊喝邊聊。當孟懷遠得知鄭詩珞明天過來的消息以后,當即表示明天中午他請客,去泯州吃頓好的。
朱立誠知道他的一片好心,去泯州是怕撞見歐陽慕青,但仍沒有同意。他已經有安排了,明天中午接上朱國良一起再田塘吃飯,然后直接回寧豐老家。
聽了朱立誠的安排以后,孟懷遠也沒有再說什么,只說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聚一聚。
朱立誠當然點頭同意,都說學生時代的友誼是最純真的,因為當時沒有任何利益驅動,這點,朱立誠深表認同。后來,兩人又扯了一點工作方面的事情,近階段孟懷遠也有點郁悶。因為做了副所長以后,那指導員不斷刁難他,究竟因為什么,孟懷遠至今還沒搞明白,但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這家伙和潘亞東有點關系,當年能當上指導員就是走的潘亞東的路子,為此當時還弄得李亮很是不爽。
兩人一直吃到天黑才各回各家。朱立誠洗完澡,倒在床上以后,首先打了個電話給朱國良,之前已經告訴過他,今天不過是進一步確認一下而已。
朱國良接到電話以后,非常開心,在電話里面呵呵笑個不停,還讓朱立誠不要打電話回家了,這事由他負責了。說完就急匆匆地掛了朱立誠的電話。朱立誠笑著搖了搖頭,然后就和鄭詩珞開始了信息大戰,一直繼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為止。
朱立誠開心地進入了夢鄉,他甚至夢到自己和鄭詩珞一起回到寧豐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情景,看來真可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呀。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老早就起來了,洗漱完畢以后,到下面的早點鋪子里吃早點,然后又回到宿舍。估計鄭詩珞已經出發了,又不敢打電話給她,怕她在高速上出什么問題,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條高速是從首都燕京到東方市的,淮江境內的是它的一部分,前段時間剛剛通車,由于收費較高,所以在上面走的車并不多,但鄭詩珞不在乎,誰敢向軍車收費,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