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正不知道怎么辦呢,后來有事就把這茬給忘記了,已經過了好長時間呢。誒,真是個麻煩事。”朱一為難地說。
“要不我給他退回去怎么樣”朱立誠拆開一盒煙,點上一支,邊抽邊對征求鄭詩珞的意見。
鄭詩珞想了一會說“那樣做不好吧,撇開你已經收了這么長時間不說,你要是送回去人家老板會怎么想呢”
“就是呀,我也覺得這樣做不妥,所以當時才沒有急著去處理。”朱立誠猛吸了兩口煙說,“當時去的可不止我一個人,除了裴書記以外,還有其他幾個黨委委員。”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不能退了。”鄭詩珞急忙說道,“你要是退出去,讓其他人怎么辦跟著你退,人家不見得樂意;不跟著你退,又怕別人戳戳點點,尤其還有你們書記在里面。”
“是呀,這錢的數字雖不大,但你要是讓我就這么收著了,我還真有點心神不寧的感覺。”朱立誠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留著當然也不可以,我們不能為這點錢濕了手。”鄭詩珞果斷地說。作為在軍人家庭里長大的孩子,對這方面的事情極其敏感。
“那你說該怎么辦呢”朱立誠之前還真沒有正兒巴經地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聽鄭詩珞說,還真覺得這事有點復雜,如果處理不好的話,說后患無窮一點也不為過。
“有了”鄭詩珞想了一會,猛地一拍桌子,興奮地說,“我幫你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既不得罪人,還又能把你從中摘出來。”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一驚一乍的,嚇了我一跳,說說是什么好計劃。”朱立誠話語里面雖有幾分埋怨,但充滿了期待。
曾若涵把水遞給鄭詩珞以后,轉身出了朱立誠的辦公室,并隨手把門輕輕地帶上了。人家都說是情侶關系了,好久不見,自然有些悄悄話要說,總不至于,敞開著門,現場直播吧。曾若涵雖然對鄭詩珞的出現心里很是不爽,但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見曾若涵出去以后,鄭詩珞沖著朱立誠說“剛才那美女是誰呀看上去好像對你挺關心的。”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陣郁悶,心想,你這說的叫什么話,連忙回答道“哪兒是你想的那樣,她是鎮黨政辦的工作人員,主要負責協助我工作的。”朱立誠這話說得很滑頭,把秘書用協助工作一詞輕輕帶過,既表達出了應有的意思,還讓鄭詩珞聽后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應。
“是嗎”鄭詩珞聽后半信半疑,問道,“你一個小小的鎮長,還要人協助你工作,那你自己干什么呢”
“嗯呀,我的姑奶奶,你說的是哪兒跟哪兒呀,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居然這么能扯。”朱立誠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和她做過多的糾纏,直接打擊道。
鄭詩珞對這個這樣的設置不是很懂,再加上朱立誠說得如此信誓旦旦,原先的那點顧慮也就打消了,但嘴里還是不愿輕易認輸。
“看來我還是要說服老爸,讓她同意我到泯州。我回去就跟他說,有個大美女整天在你辦公室里進進出出的,嘿嘿,他一定會同意的。”她自言自語道。
朱立誠見她這一副認真的樣子,連忙說“你調到泯州來,或者直接到涇都來,我是一百二十個的歡迎,但你回去千萬別和你老爸這么說,我本來就有點怕他,你要這么說了,我下次都不敢過去了。”
“你心里沒鬼怕我老爸干什么”鄭詩珞氣勢洶洶地問。
朱立誠搖了搖手,不敢再搭腔,整個一不可理喻的魔女,心里默默地念叨。
“你心里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鄭詩珞用手指著朱立誠的鼻子問。
“沒有,沒有。”朱立誠滿臉賠笑,心里那個郁悶呀,這丫頭是不是有什么特異功能,還能看穿人的內心。
“嘿嘿,量你也不敢”鄭詩珞滿臉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