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飛聽后,愣住了好一會,然后才迅速地轉身向吳樾蔭的方向走去。朱立誠一看就知道大哥準是去他老丈人那賣好去了,不過也好,吳樾蔭要是和呂正太搭上線,那以后大哥一家的生活一定會發生質的改變。朱立誠不會去可刻意追求這些東西,但水到渠成的事情,他也不會傻到去拒絕。
婚禮按照既定的程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天最為開心的,除了一對新人以外,自然就是雙方的父母了。看見自己的子女長大成人,成家立業了,估計很難再找到比這更幸福的感覺。
按照寧豐的風俗,結婚這天是要好好鬧一下新媳婦和老公公的,看著朱國良在臺上出丑,朱立誠的臉上滿載著幸福的笑容,鄭詩珞則如小鳥一般緊緊依偎在朱立誠的身上,一動不動,陷入了沉思。不知她是在祝福朱一飛和吳玉花,還是在憧憬她和朱立誠的美好未來,那我們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婚宴足足持續了一個半小時,最后在酒店門口謝客的時候,吳樾蔭始終站在朱立誠的身邊。朱立誠一想立即明白了老人家的意思,看來大哥的老丈人真不是一般的精明,難怪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
他立即帶著吳樾蔭往于德軍的身邊走去,并未他隆重地做了介紹,于德軍見朱立誠如此慎重,自然也不敢怠慢,熱情地和吳樾蔭互換了名片。
于德軍的心里其實很是郁悶,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搞清楚,朱立誠和自己老板究竟有什么關系。老板好像對他很重視,而朱立誠好像對自家老板卻陌生得緊,并且看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還有如果她真和老板之間有什么關系的話,上次整治那個村霸的事情,還找自己出手干什么呢看來只有改天再從朱立誠身上尋找答案了。
等于德軍走后,吳樾蔭又忙著去送陳行村的一班人,這些人朱立誠一個都不認識,可他們都恭恭敬敬地和朱立誠打著招呼。有幾個年齡輕點的,應該和朱一飛是朋友,在朱立誠的跟前拘束感非常明顯。朱立誠心里一陣郁悶,心想,我有那么可怕嗎,不知道剛才于德軍和他們胡咧咧了些什么。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喝了不少酒的吳樾蔭硬是拉著朱立誠到一邊坐下,他拍著朱立誠的肩膀說“立誠呀,你哥要有你一半能干,我就放心了。”
“伯父,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哥身上有很多優點都是值得我學習的。”朱立誠不知道吳樾蔭話中的用意何在,只有模糊地回答道。
“是呀,一飛身上是有不少的優點,但還有待打磨呀”吳樾蔭掏出煙遞給朱立誠一支,朱立誠連忙為他點上火。吸了兩口以后,吳樾蔭繼續說道“以后,你有時間可得多幫幫他,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婿始終只是個小科員,今天老伯喝了點酒,說話比較直,你可不要見怪”
“怎么會呢,伯父。”朱立誠看著滿臉關切之色的吳樾蔭,認真地說,“您老放心,只要是我能力范圍所及的,我一定會去做的。他是您的女婿,也是我的大哥呀”
“好,有你這句話,我老人家就放心了。”吳樾蔭笑著說,“不和你扯了,你那小對象過來了。”吳樾蔭說完,就走開了。朱立誠抬頭見到鄭詩珞果然走了過來,于是,迎上去,兩人一起幫著眾人收拾起來。
足足折騰到九點半左右,一家人才回到家。這一天,把大家都累壞了,于是洗漱一番,都上床睡覺了。鄭詩珞和朱婷住在一個屋,而朱立誠自然只能孤枕獨眠了,不過他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新婚夫婦回門,在吳樾蔭的盛情邀請下,朱立誠一家都過去的。不光吃了午飯,連晚飯也在那解決的。下午的時候,幾個年青人陪著朱國良和韓春秀去寧豐街上逛了逛,吳玉花和鄭詩珞為老兩口買了不少東西,笑得他們合不攏嘴,而朱立誠兄弟倆自然是跟在后面做苦力的份了。
朱立誠、鄭詩珞和朱婷是在三號吃完午飯以后走的,他們走了以后,朱一飛和吳玉花也回了兩人自己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