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老婆,你老婆在應天呢”歐陽慕青低聲說道。雖然嘴上否認,但聽了朱立誠剛才的稱呼,歐陽慕青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能不能不提那一茬”朱立誠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嬉笑之色。
歐陽慕青這時也驚覺,自己不小心戳痛了朱立誠的傷處,連忙笑著說“和你開個玩笑,這么大個人了,還一副小孩子脾氣,說變臉就變臉呀”
“姐,你知道我”
“好,停,不談這個話題了。”歐陽慕青雙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還是之前和你說過那個話,姐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好了,這兒沒什么人了,你下來開,我在一邊幫你看著,沒事的。”說完,歐陽慕青剎住了車。
朱立誠也知道這個話題是他們兩人之間永遠的痛,再扯下去也無益處,徒增煩惱而已,于是下了車,坐上了駕駛座,全神貫注地開起車來。兩人一個教一個開,很快從剛才那尷尬的話題中解脫出來了。
朱立誠竟然一直把車開到了紅光小區的里面,就是停車的時候費了一陣勁,因為總是靠不到邊上去,方向盤該怎么打總是把握不住,后來還是下來,讓歐陽慕青停的。在歐陽慕青停車的時候,朱立誠則在一邊認真地看,他發現停車的時候,方向盤都要打得很多,并且在車前進和后退的時候,打的方向是相反的。有了這個想法以后,他當即決定等明天白天的時候,一個找個機會實踐一下。
歐陽慕青下車后,見朱立誠仍盯著車子在看,于是笑著低聲說“你發什么神經呀,老盯著車看干什么呀,要不,你今晚就和它睡”
“呵呵,那可不行,我怎么能讓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獨守空房呢那我得被天底下多少男人唾罵”朱立誠一本正經地說。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歐陽慕青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朱立誠見狀,連忙跟在她后面上去了。樓梯上面漆黑一片,本來二樓人家的樓梯燈還亮,倆人有段時間沒來了,看來那盞燈也以身殉職了。
朱立誠走在歐陽慕青的后面,只見那豐滿的臀部只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一下子抑制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歐陽慕青吃了一驚,連忙停下腳步,低聲說“你要死了,快松開,給鄰居看見怎么得了”
“誰讓你故意在我眼前展示身材的,見了如此美味,沒有行動,你以為我是那柳下惠轉世呀”朱立誠居然義正言辭地說。
“你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做壞事,還有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說。”歐陽慕青邊說邊轉過身來啪的一下,打落了朱立誠的魔爪。
朱立誠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中指互相捻動了兩下,然后把頭伸向歐陽慕青低聲說“有的人是不是有反應了”
“去你的”歐陽慕青小聲罵了一句,轉身迅速地向樓上爬去。她此時玉面通紅,心臟咚咚的急速跳動,仿佛做了什么丑事,被人當眾揭穿了一般。
朱立誠哪容她就此逃脫,迅速地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家門,歐陽慕青打開燈迅速往衛生間竄去,誰知朱立誠竟搶先她一步,在衛生間門口守著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色。”朱立誠滿臉淫笑,雙手抓住兩邊的門框。
歐陽慕青低頭不理,準備硬往里面沖,朱立誠順勢一把抓住了她,然后把她轉過身來,從后面抱住了她,撩開裙擺,把手伸了進去。歐陽慕青憤力掙扎,奈何她哪兒是朱立誠的對手,不到一分鐘的功夫,有些人就得逞了。
他隨即在歐陽慕青的耳邊說“我說的不錯吧,嘿嘿,看你還有什么說的。”說完,順勢吻在了對方的耳垂處,朱立誠知道這是歐陽慕青的一處敏感點,一旦被吻,馬上就會興奮起來。朱立誠還曾經拿他開過玩笑,要是遇見一個銫狼,沖擊她這兒的話,準會一擊得手。當時歐陽慕青足足追打了他好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