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立誠說,兩個大活動都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并且資金方面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她也由衷地為他高興。當第一眼見到他時,歐陽慕青就有個感覺這個男人一定會有所作為的。現在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準的,二十多歲的年齡,成為一個鄉鎮的領頭人,在涇都是獨一無二,恐怕放眼整個泯州市,乃至整個淮江省,能和他披肩的人恐怕也不多。
這一晚,朱立誠睡得非常實在,感覺閉上眼睛之后沒一會,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一方面是因為兩次沖鋒過后,身體確實勞累,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該準備的事情都已差不多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身心自然就比較放松,容易睡得實在。
朱立誠醒來的時候,歐陽慕青已經全副武裝完畢,準備離開了。
朱立誠見她的這幅裝扮心里一酸,再也沒有昨晚的好笑之感,她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真是不容易啊。
想到這,朱立誠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大步走向歐陽慕青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里。歐陽慕青感覺到了他的情緒有點不對,于是抬起頭,對著他的嘴唇深情地吻了下去。兩人這一吻可謂熱烈而執著,這與其說是一個吻,不如說是一個承諾,一個生死不離、永相廝守的承諾。
歐陽慕青走后,朱立誠仰躺在床上,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他現在發現自己每次和歐陽慕青見面以后,總會發自內心地產生自責之感。有時候他也寬慰自己說,人家女人都不在意,你何必耿耿于懷呢,然而根本不管用,短暫的安慰帶來卻是更為深入骨髓的痛楚。
朱立誠坐正身子,點了一支煙,他決定把兒女情長暫時放在一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做,在這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上面多費時間,除了徒增煩惱以外,沒有任何其他的益處。朱立誠邊抽煙,邊思考近段時間的工作,他覺得下面還有一項特別重要的工作要做,就是已經安排柴雪華的宣傳工作。
一路歡歌的影響力再大,來田塘鎮吃小龍蝦的還是周邊市鎮的人,所以省、市、縣三級電視、報紙之類的宣傳力度如何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朱立誠猛地想起,是不是可以和鄭詩珞聯系一下,請省電視臺幫著宣傳一下。想到這以后,朱立誠就準備給她打電話,拿起手機來一看,時間還早,原來歐陽慕青怕別人看見,所以天剛亮就走了。
朱立誠想想還是算了,等上班以后再打電話,一方面是因為時間的問題,另一方面歐陽慕青剛走,他就給鄭詩珞打電話,總覺得有點不得勁。
朱立誠發現此時竟無事可干,于是又上床睡了一個回籠覺,直到手機鬧鈴響起,他才起床洗漱,然后下去退房,果然如沈衛華說的那樣,服務臺什么也沒說,僅僅是收回了房卡。
朱立誠到辦公室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電話和鄭詩珞聯系。聽了他的話以后,鄭詩珞表示她要去請示一下領導,不過估計問題應該不大,因為像一路歡歌這樣有影響力的欄目組下來,省臺自然需要報道一下。
兩人又聊了兩句貼己話,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鄭詩珞告訴朱立誠,最遲到晚上下班之前,一定會給他答復。
朱立誠快速地瀏覽了一下當天省、市的日報以后,就開始了忙碌的工作。他先把手頭的文件處理完,然后去了小龍蝦大賽籌備小組的辦公室,想了解了一下最新的情況。
魏強介紹,大賽報名工作已經截止,參賽的共有十五支隊伍,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是,常澤市的一家飯店居然也報名參賽了,并且還是四星級的。朱立誠打聽了一下具體的情況,魏強和曹明竟然都不知道這家飯店的情況,他們是說是聽朋友介紹的,他們自然也不好尋根問底地去打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