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長泰等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邵大慶說“現在已經這樣了,蘇縣長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那這條路指定就沒戲了。我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我敢打賭,黃成才也不希望把這事搞大。要是真的把這事抖出來的話,我們有沒有事還兩說,他是肯定玩完了。再說,我們也不是不愿意出力,現在他開出的那個條件,別說我們沒有辦法滿足他,就是蘇縣長都不行。”
“是呀,大慶說得也有道理。”袁長泰接口說道,“就算他想把那事抖出來,也得拿出真憑實據來。就算他能拿出什么證據來,也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系,最多就是一個知情不報吧。”
劉坤聽后,心想,你們一個個說得到輕松,他反正只找我,又不找你們,這家伙鬼著呢,他手上可有我和他通話的錄音。劉坤想到這以后,立即把這事說了出來,說白了,這事想賴是賴不掉的。
聽了他的話以后,眾人又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樊文章說“依我看,還是要去和他談談,把這邊的實際情況告訴他。按大慶剛才說的,他應該也不想同歸于盡,那我們就告訴他嗎,等過段時間再幫他想想辦法。現在的情況是木已成舟,只有暫時忍一忍,他要是覺得吃虧的話,我們可以先補償他點錢,這樣也許能讓他覺得平衡一點。”
“文章說的這方法可以試一試。”袁長泰說,“他想離開目前的這個位置,說白了一方面為了面子,另一方面還不是因為沒有什么實際的好處。我們就對癥下藥,應該能有點效果。”
邵大慶聽后,也點了點頭,現在這也許是唯一可以試一試的方法了。
四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由劉坤去和他聯系一下,帶十萬塊錢去,能一次性解決最好,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先暫時安撫一下他。至少讓他近段時間不要再鬧了,然后大家再慢慢想辦法。
朱立誠坐到車上以后,心想,女孩子的話一般都不靠譜,估計她應該還有一會下來,想到這以后,他就點上了一支煙,把車里的音樂打開,邊欣賞,邊抽煙,倒也可以算是一件人生的樂事。
朱立誠剛抽了半支煙,就見曾若涵下來了,心里還一陣郁悶,她怎么下來得這么快。其實他哪里知道,曾若涵早就收拾好東西,兩眼盯住門口了,就等他過來,也可以算是守株待兔了。
曾若涵走到車前的時候,想了一下,上了副駕駛的位置。書記在前面開車,你一個秘書,坐在后面領導的專座上,那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曾若涵剛上車,朱立誠就把手上未抽完的半支煙扔掉了,并用手在空氣中扇了扇,讓煙霧快速地散去。
曾若涵看后心里感動不已,眼前的這男人,不僅帥氣、能干,而且還善解人意,真是難得,不過遺憾的是,人家名主有花了。老天爺真是不開眼,這樣優秀的男人,要不就讓自己早點遇到,要不就別讓自己遇到。現在這樣,欲罷不能,欲進還又無路,讓人進退兩難,真應了那句老話,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想到這的時候,曾若涵偷偷一樂,這話貌似是男人用來形容女人的,不過把鄭詩珞比喻成豬,倒是一件意見愜意的事情。誰讓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進門就兇巴巴的,不過她就算是豬的話,也應該是一頭漂亮的豬。
想到這兒,曾若涵竟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來。
“你在想什么呢”朱立誠看了一眼一個人傻笑的曾若涵,疑惑地說。他總覺得自己的這個美女秘書今天有點不太正常,給人感覺好像花癡一般。
曾若涵聽了朱立誠問話以后,連忙說“書記,沒什么,我想起了我以前的一個同學,覺得有點好笑。”
朱立誠心想,你想起同學有什么好笑的,真是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這話,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桑塔納上了往涇都的公路以后,速度立刻就上來了,再加上現在朱立誠的操縱應該可以用得心應手來形容了。曾若涵坐在副駕上,眼睛盯著前面,時不時地偷瞄朱立誠一眼。有一次,看見朱立誠的目光猛地掃了過來,連忙低下頭,裝作看自己玉手。誰知朱立誠的目光竟跟了過來,她的一雙玉手正放在豐滿的大腿上,并且靠近上部,曾若涵頓時羞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