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不禁有一絲動搖,后來轉念一想寧豐鄉下的規矩,還是決定等下次,這可是要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有什么好猴急的。
朱立誠把家鄉的風俗簡單地向鄭詩珞做了個介紹,她聽后感動不已,想不到平時這個急色男人,居然是為了尊重自己的父母才放棄了行動。
她立即撲上去,用力吻在了朱立誠的唇上,心底的欲火剛剛有熄滅之勢,現在被一挑撥,又旺盛起來了,但他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晚上睡在床上,朱立誠郁悶不已,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就走,然后在應天下車,立即找個賓館,把鄭詩珞就地正法。現在好不容易松口了,要是再過段時間,她又改變主意了,那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就和胡梅說,鎮上打了個電話過來,說出了點事情,讓他趕快回去。
胡梅聽后很關切,立即問要不要緊。
朱立誠只覺得汗顏不已,連忙說沒事,只是一些小問題。
胡梅這才放了心,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馬上讓小馬直接把你送過去。”
“不用了,阿姨。”朱立誠連忙說道,“我們乘車回去。”
“這又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詩珞他爸要明天才能回來,他說要和詩珞談點事情,所以就讓小馬直接送你過去。”胡梅微笑著說。
朱立誠一聽這話,滿臉的失望之色,鄭詩珞則在一邊偷笑,其實他很清楚朱立誠打的什么主意,因為昨天那事結束以后,他就說過,明天一早就回應天,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淫笑。
朱立誠雖心有不甘,但話已出口,也不好在反悔,既然鄭詩珞不回去,他也就沒有必要那什么小馬小猴的送他了,還省得勞神呢。看著鄭詩珞那幸災樂禍地笑容,朱立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吃完早飯,往門外走的時候,胡梅走在前面,鄭詩珞緊跟著母親,朱立誠在她身后,乘其不備,在翹臀上用力一捏。
“啊”鄭詩珞失聲叫了出來。
“怎么了”胡梅回過頭看著女兒,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鄭詩珞滿臉通紅,低下頭來看了兩眼高跟鞋后說,“鞋跟太高,有點崴到腳了。”
“這么大個人了,走路不知道注意。”胡梅說了一句以后,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去。鄭詩珞回過頭來,狠狠瞪了朱立誠一眼,朱立誠連忙兩手抱拳表示歉意。剛才鄭詩珞的那一聲,也把他給嚇壞了,幸虧小丫頭反應快,要不然兩人在胡梅面前可除了一個大丑。
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鄭詩珞母女以后,朱立誠坐上了鄭相國的紅旗車,你別說這里面的感覺絕不是自己那破桑塔納能夠比擬的。
一路可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朱立誠拿了個靠枕放在頭下,瞇起覺來。昨晚上忙著盤算今天的行動,一直到很晚才睡。
朱立誠就這么睡睡醒醒,一直到過了應天了,才被尿憋醒了,連忙示意那個小馬找個服務區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