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朱立誠放到床上以后,譚艷蕓連喘了幾口粗氣,然后彎下腰,幫他脫去鞋子,然后用力把他的雙腿搬到床上去,蓋上被子。
朱立誠嘴里噴出一口口濃烈的酒氣,舌頭不時從嘴里伸出來舔兩下嘴唇,好像很想喝水的樣子。
譚艷蕓見狀,連忙向廚房跑去,水瓶是有幾個,奈何全是空的,一眼瞥到放在一邊的熱水壺,連忙放水燒了起來。
譚艷蕓端起一本水,往臥室走去,見朱立誠已經把被子完全掀了開去,身體全部暴露了出來。譚艷蕓覺得這樣肯定不行,看來還得再麻煩一下,幫他把衣服脫了,否則的話,這樣睡到天亮,明天準會凍著。
脫褲子的時候,倒是比較方便,除了解皮帶的時候,譚艷蕓覺得有點不自然以外,其他方面一切順利。到脫衣服的時候,卻很是費勁,譚艷蕓先把他搬坐起來以后,來到他的身后,慢慢幫他脫去外套。里面的羊毛紗看來是沒辦法,譚艷蕓也不準再費那個勁了,穿著這東西睡覺,問題應該也不大。
譚艷蕓幫著蓋好被子以后,剛準備離開,突然右手被朱立誠猛地一把抓住了,他嘴里還叫了一聲:“慕青”
譚艷蕓聽得非常真切,慕青是誰,好像他女朋友不叫這個名字。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朱立誠猛地一用力,譚艷蕓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撲在朱立誠的身上。
“書記,是我,是我”譚艷蕓出聲喊道,“嗚嗚嗚”
譚艷蕓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因為她的嘴被朱立誠的堵上了。譚艷蕓只覺得渾身如遭電擊,手象征性地推拒了兩下,就放棄了抵抗。朱立誠此時如同母獅咬住獵物一般,吻住不放
譚艷蕓此時雙眼緊閉,呼吸異常急促,她都記不起來,什么時候有這感覺的了,比坐在他手上的那次感覺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冬日的衣物雖然非常多,但對于晴欲正旺的朱立誠來說,實在算不了什么,三下五去二,他就把兩人的衣服給剝掉了
半小時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譚艷蕓探出身子拿起了床頭的面紙,先給朱立誠清理干凈,然后再擦拭自己的。她知道朱立誠已經醒來了,剛才的后面那些動作,絕對是一個思維非常清醒的人才能做得出來的。她頭都不敢抬,默默地做完這些以后,又縮進了被子里面。
她的心里充滿了矛盾,既希望朱立誠和她說話,那樣的話,他就等于承認了這件事情,至少也是一種認可吧。同時,她又希望他繼續裝睡,這樣她就可以馬上離開,以后兩人之間可以當作什么事也沒用發生過,免得尷尬。
后一種情況看上去,對兩人來說是最好的,至少面子上能夠過得去,不過那樣的話,譚艷蕓又覺得有點遺憾。
正當譚艷蕓在胡思亂想之際,耳畔突然傳來了一聲低喊“艷蕓”同時,她感覺到一只大手圈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