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事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怎么把那個組長給他去干了,要是搞出點什么事情來,那我們可就被動了。”孫一鳴見陳燃久久不開口,實在是憋不住了,說出了心中最大的擔心。
孫一鳴是由辦公室主任提升到副局長的位置上的,所以一直以來都稱呼陳燃為老板,可以說是他的鐵桿手下。
“你以為我想呀”陳燃白了他一眼,憤憤地說道,“這是主管市長點的將,我有什么辦法。不過這樣一來的話,也好,讓他去搞,搞得越大越好,到時候,我就怕有的人是不是能夠撐得住。”
說到這以后,陳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孫一鳴看后,心里莫名地產生一種怕意,他知道陳燃的后臺很硬,關系也很復雜。
有一次,孫一鳴親耳聽到陳燃在電話里面稱對方為“某公子”,在如今的華夏國,這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能叫出口的稱呼,遺憾的是前面的那個姓,他并沒有聽清楚,不過他也知道,就算聽清楚了,也未必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方的層次,不是他這樣一個小小的副科級所能接觸到的。
“把你弄進去做副組長的目的就是給我盯緊了那邊,一有什么風吹草動的及時和我聯系,千萬記住不要擅自做主,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可不是你我能擔待得起的。”陳燃看著孫一鳴嚴肅地說道。
譚艷蕓聽了朱立誠的話后,先是一愣,隨即開心不已,主動在男人的胸部親了起來,然后繼續往下,往下譚艷蕓知道自己承受不了第三次攻擊了,于是她巧妙地進行了化解,朱立誠真是打開了眼界,想不到在某些錄像上面才會出現的鏡頭,竟然真實的在自己身上上演了。
由于晚上過于辛苦,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兩人沒有離開房間直接打電話叫了餐,整個下午就膩在了一起,一直到天擦黑以后,才開車回了涇都。
在要到涇都的路口,朱立誠把譚艷蕓放了下來,讓她打了一輛車回田塘,還特意關照她到家以后一定要發個短信過來。
譚艷蕓聽后,心里比吃了蜜還甜,坐在出租車上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其實女人有時候也挺容易滿足了,一個電話,一個問候,也許就足以了。
星期一臨近中午的時候,陳燃終于出現在了朱立誠的辦公室里。
說實話,他真不愿意過來,上周回到局里一打聽,他就知道這方案是誰搞的了,呂遠才,這個渣子,我操陳燃最終還是沒有罵出口,畢竟也算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出口成臟呢。
他在朱立誠的桌前站定,恭敬地說道“朱市長,那個方案,我們拿回去好好學習了一下,覺得是一份非常可行的方案,大家一致決定就照著那個方案去辦,不過”
朱立誠聽后,眉頭一皺說道“陳局長有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朱市長,我們的意思是這個執行組長的人選至關重要,所以大家一致覺得是不是請你來定奪。”陳燃裝作為難的樣子說。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裝作思考了一番以后說道“這事好辦,我看這個組長你也不要掛名了,局里面還有不少事情,就讓起草這個方案的人去擔任吧,你知道是誰起草的了吧”
領導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陳燃自然不好再裝聾作啞,只好點了點頭。他那才那么說的本意是想把朱立誠裝進去,讓他來做這個執行小組的組長,誰知對方棋高一著,居然直接提議由呂遠才來做這個組長,這時候,還真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