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朱立誠很是郁悶,現在買不買項鏈、戒指的倒在其次,要是依著他的性子,明天一早就去重買一張新床回來,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準會被一家人笑掉大牙。只怕打死鄭詩珞,她也不會同意朱立誠那么去干。
第二天,朱立誠陪著鄭詩珞去寧豐城里買了一條項鏈,說實話,這兒的款式和應天、泯州相比,不是一般的少,不過按韓春秀的說法,這好像是必須的,所以兩人還是盡可能地選了一款。
錢雖不少,花了五千多,但說實話,橫看豎看都覺得土了那么一點。
初五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就回了涇都,因為朱立誠惦記著蘇運杰和他說過的事情,再說,待在家里也沒什么事情了。
鄭詩珞要到初七才去應天上班,所以這兩天就待在涇都了,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
到涇都以后,朱立誠也沒有閑著,中午、晚上不是他叫就是你請,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打招呼推掉,因為實在是分身無術。
鄭詩珞倒是很有激情,到哪兒都和人家的夫人,甚至孩子打成一片,讓朱立誠佩服不已。他最為得意的是,終于走進了朱立誠的生活圈子,這是她始終沒有對朱立誠提及的。
初六晚上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商量了一下,既然準備結婚了,怎么著得有個安身之所吧,這個家按在哪兒的問題。寧豐肯定是沒有必要了,別說鄭詩珞,就是朱立誠過去的機會都不大。涇都這邊也沒有必要,朱立誠這有現成的房子,并且裝修什么的都是新的。
兩人討論了許久,還是決定把家安在應天,雖說對朱立誠來說遠了一點,但方便鄭詩珞,再說應天畢竟是大城市,生活各方面都比較方便,以后有了孩子,他的優勢就會體現得更加明顯,教育、醫療什么的。
朱立誠見后說道“爸、媽,其實也沒什么,他們人都挺好的,他對我們全家的情況了解得非常清楚,所以你們不必有什么顧慮。”他說這話的目的,是為了防止父母有什么顧慮,畢竟在華夏人的觀念里頭,門當戶對的意識還是非常強烈的。
朱立誠勸慰了半天也沒有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父親依然一聲不吭,母親倒是在啰啰嗦嗦的說個不停,但卻不知她說的是什么。
朱立誠沒有辦法,只好笑了笑,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覺得經過一夜的調整,相信明天他們倆的狀態應該能好點。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和鄭詩珞早早起床了,雖然沒他們什么事,但也不好意思賴在床上。
昨天鄭詩珞就已經和父母聯系過了,得知泯州軍分區的人會做好相關安排,讓他們不要費心了,所以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安心地在家里等就可以了。一直到十點半左右,鄭相國和胡梅才到寧豐,朱立誠和鄭詩珞開著車去接他們的。
出乎朱立誠的意料,除了一個司機以外,就準岳父母兩人,看來鄭相國也是把親家嚇著。本來泯州軍分區的人要跟著過來的,他說什么也沒有同意,只說晚上過去吃飯。泯州市委常委、軍分區政委紀文河等一行,這才答應不跟過來。
兩輛車一前一后停在家門口的時候,朱立誠見家里人全都迎了出來,不光有父母、大哥、小妹,連大嫂的父母吳樾蔭夫婦也到了。
朱立誠心里不禁一樂,父母是不是因為心里沒底,所以多叫點人過來壯膽。
下車以后,兩家人親密地在一起交流著,鄭詩珞則如花蝴蝶一般穿梭在父母和準公婆之間,給人的感覺既是一個乖巧的女兒,又是一個懂事的兒媳,看的朱立誠眼花不已,他再一次深刻認識到女人的善變。
吃午飯的時候,由于都喝了一點酒,桌上的氣氛融洽了許多,鄭相國竟把考驗朱立誠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得眾人大笑不已。
朱立誠心想,你們把這當作笑話聽,不知我當時的艱難,哎
鄭詩珞可能看出了他的不爽,沖著他擠了擠眼睛,然后悄悄地伸出了大拇指。朱立誠這才轉怒為笑,大家開懷暢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