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以后,他隨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輕輕一摸,果然感覺到了里面有不少張照片。
朱立誠沒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紙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皺起了眉頭,頭腦子里面快速地盤算起來,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搞這個材料的家伙們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詳細地羅列了田長業和蘇夢雅的風流韻事,而且還有照片為證,要想抵賴的話,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結尾處說明了,不光涇都市科級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處級以上,也一個不落。
這樣的做法,顯然要置田長業于死地,是誰和田長業有這么大的矛盾呢,朱立誠把能想到的人在頭腦里過了一遍,還是沒什么頭緒,按說,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是太大,好像田長業并沒有和誰結下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沒有目標,誰會這么干”朱立誠凝視了田長業一眼,問道。
田長業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開口,顯然他還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經朱立誠一提醒,才去想這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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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記者聽后一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來。”說完以后,臉上竟有幾分激動之意,他們跟在領導后面采訪過不少次,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副市長,向他們小記者解釋遲到的原因呢。
在他們的印象中,領導總是異常忙碌的,別說讓你等個幾十分鐘,就是一、兩個小時也是常事。
曾善學看了朱立誠的表現以后,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來,看來自己這次是號準了老板的脈,不禁有幾分自得起來。同時他也提醒自己,以后遇事、聽話,一定要多加思考,保不齊老板就是話中有話,事中有事,反正不管怎么說,三思而后行,一定沒有錯。
曾善學到自己辦公室以后,剛準備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和信件,見朱立誠已經從對面的辦公室走出了了,連忙扔下手頭的東西,搶出了辦公室的門。朱立誠領頭,后面跟著秘書和記者,快速往樓下走去。
曾善學事先已經和陳玉瓊聯系過了,一家人都等在家里,見到朱立誠來了,全家人的態度都非常熱情,朱立誠看到陳玉瓊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健康,也很是開心,細一詢問才知道,現在除了有偶爾的頭混疼以外,已經基本上沒有什么別的癥狀了。
陳玉瓊甚至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朱立誠聽后面色一沉,嚴肅地說“這個事情,你暫時想都不要想,你什么時候去上班,得我說了算。在你身體完全康復以后,我會讓小曾通知你上班的時間。”
聽了朱立誠的話后,陳玉瓊和丈夫對望了一眼,兩人心里都犯起了嘀咕,按照朱市長的這話,就算身體完全康復了,也不用去上班,而是在家里等他的通知。兩人雖覺得很是怪異,但誰也沒有開口把這話問出來,領導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考慮,你只要照做就行,問多了反而不好。
想到這以后,陳玉瓊笑了笑說“那就請領導多多費心了。”
朱立誠聽后笑著說“這是應該的,你是怎么付的傷,我相信有的人比我更清楚,我們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說到后半句的時候,他不光收斂了笑容,而且臉上一片肅殺之色,大有要將襲擊陳玉瓊的人,一舉揪出來的意思。曾善學在一邊看后,都有一些被鎮住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