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三樓以后,迅速往田長業的辦公室走去,到了門口剛準備推門。田長業的秘書走了出來,為難地說“朱市長,對不起剛才田市長吩咐了,他現在誰也不見,他一上班就把自己關在里面了。”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頭,笑著說“沒事,我剛和他通了電話。”
秘書聽后,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被田長業早晨時候的態度給嚇壞了,從辦公室里探出頭來大聲喝道“今天誰也不見,不準放任何人進來”他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那邊已經嘭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現在見朱市長進去了,他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說實話,他一直相見去看看,可又怕挨罵,心里正打鼓呢。
朱立誠推開門以后,只見辦公室里面布滿了煙霧,熏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透過煙霧可以看見田長業頹廢地癱在椅子上,滿臉死灰。
要不是事先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朱立誠真會被他這個樣子嚇著。他沒有吱聲,默默地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冷風吹進來以后,煙霧漸漸散去,等了一會以后,朱立誠重新又把窗戶關上,倒不是因為怕冷,而是擔心隔墻有耳。
他走到田長業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面坐下,低聲問道“田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著,你也不能這樣呀”邊說邊指了指田長業桌上的煙灰缸,里面足有十來個煙頭,難怪屋子里面像失火了一般。
田長業沒有開口,有氣無力地看了朱立誠一眼,然后指了指桌上的兩張紙片。朱立誠見狀,連忙伸手抓起了那兩張滿是字跡的白紙,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內容并不多,不到三分鐘的功夫,他就看完了。
看完以后,他隨即拿起桌上鼓鼓囊囊的信封,手輕輕一摸,果然感覺到了里面有不少張照片。
朱立誠沒有看里面的照片,把信封和信紙一起全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皺起了眉頭,頭腦子里面快速地盤算起來,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搞這個材料的家伙們真是太狠毒了,不光詳細地羅列了田長業和蘇夢雅的風流韻事,而且還有照片為證,要想抵賴的話,根本不可能,最要命的是,人家在信的結尾處說明了,不光涇都市科級以上的干部人手一份,泯州的處級以上,也一個不落。
這樣的做法,顯然要置田長業于死地,是誰和田長業有這么大的矛盾呢,朱立誠把能想到的人在頭腦里過了一遍,還是沒什么頭緒,按說,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是太大,好像田長業并沒有和誰結下這么深地冤仇。
“你心里有沒有目標,誰會這么干”朱立誠凝視了田長業一眼,問道。
田長業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開口,顯然他還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經朱立誠一提醒,才去想這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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