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涵見朱立誠說得如此慎重,也就不再賣關子了,她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沒事,我和他的秘書說的,看那架勢,他人應該在里面,不過硬是沒有敢露面。哥,你這主意真是夠絕,我都找上門去了,他硬是沒有吭聲,看來他是做賊心虛了,我想以后應該不會再來找艷蕓姐麻煩了”
“若涵,你說什么呢。”譚艷蕓滿臉通紅地埋怨道,“什么做賊心虛,他又沒偷到東西,你這個比方不恰當。”
曾若涵聽后不干了,提高聲音說道“我幫你的忙,你還挑肥揀瘦的,我只不過就隨便說說,他這不是做賊心虛嘛,雖然做賊未遂,但心還是虛的。你緊張什么呀,我又沒說他把你怎么樣了,真是的”
譚艷蕓一看她這架勢,似乎有點生氣,于是連忙上前說了兩句好話,一會功夫,又把曾若涵哄得笑容滿面了。曾若涵看了譚艷蕓一眼說道“你不能盡忽悠我,我今天可是為你出了大力了,你可得好好地請我一頓。”
“好,沒有問題,就是三頓、五頓也行。”譚艷蕓爽快地說道。這事已經困擾她好長時間了,今天曾若涵三下五去二就給擺平了,她這心里是真的開心,所以答應請對方吃飯,倒是發自內心的。
“你們既然到我這來了,怎么能讓艷蕓請吃飯呢,我來做東,你們只負責吃喝就行了。”朱立誠開心地說道。他也為這個計策成功而感到開心,要不然還真是一件麻煩事,潘亞東這樣兩次三番的騷擾譚艷蕓,他還不方便出面,可能也算是一件非常讓人郁悶的事情了。
“艷蕓,艷蕓是誰”曾若涵聽后滿臉疑惑地看著兩人,仿佛發現了驚天的秘密一般。
曾若涵這才注意到潘亞東對面的小辦公室里面門雖然虛掩著,但是里面的人透過門縫卻能清楚地看到外面。他瞧了瞧對面站著的這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年青男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說道“你應該就是潘市長的秘書吧,那我就找你。”
“你找我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呀,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潘亞東的秘書李樵連忙大聲說道,邊說邊把眼睛往對面的打辦公室掃去,他真擔心老板猛地一下子拉開門出來,那樣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曾若涵上樓的時候,譚艷蕓跟在朱立誠的身后,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曾善學見后很是奇怪,剛才見老板急匆匆地出去,現在怎么領了一個漂亮女人進來了。
朱立誠看了他的表現以后,說道“善學,這是田塘鎮黨鎮辦的譚艷蕓,剛才正好在樓梯口遇到,倒杯白開水進來。”
曾善學連忙嗯了一聲,心想,原來是田塘鎮的人,看來是自己多想了,不過不對呀,雖說老板之前在田塘鎮待過一陣,但一個黨政辦的普通工作人員,喝白開水還是喝茶,他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呢
曾善學打量了緊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一眼,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上品了,再聯系之前去鄉鎮跑的時候,好像有一晚老板是留宿在田塘鎮的。曾善學這樣一琢磨,立即明白了剛才進去的這個女人,一定和老板的關系非同一般,難怪剛才他會那么著急。她到這兒來干嘛的呢,曾善學疑惑起來。
曾善學端著一杯白開水進去的時候,見朱立誠和譚艷蕓正在沙發上對面而坐,他放下茶杯以后,立即退了出來。既然已經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自然不會做電燈泡的。
譚艷蕓見秘書出去的時候,輕輕地把門掩上了,于是低聲問道“立誠,這招究竟行不行呀,會不會出什么事情”
“放心,不會的。”朱立誠站起身來說道,然后來到譚艷蕓這邊,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
譚艷蕓心里一緊,連忙向門口望去,低聲說道“當心有人進來”
“不會的,要是有人來了,秘書一定會通知我的。”朱立誠邊說,邊把譚艷蕓擁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