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要緊抓不放呀,怎么不早點說”朱立誠的身子立即貼了過去,并把手從她的腋下伸了過去
“你不要不要抓流氓呀”譚艷蕓輕聲喊道。
“我今天就流氓了,你能怎么樣”朱立誠故意沉聲說道,并乘對方不備,把她的身子給扳了過來,然后欺身而上。
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斗,這次不知是休息一陣的緣故,還是總結了剛才的教訓,總之某狼非常持久。半個多小時之后,還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譚艷蕓在他身下早已嗯嗯啊啊不知所云了,大有不看承受之重。又一輪猛烈的沖擊過后,終于宣告結束了,譚艷蕓連起身拿面紙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立誠遞給她以后,譚艷蕓硬是強撐著起身打掃戰場,某人看得心疼不已,有心要起身幫她,可對方硬是不讓。
這個夜晚對于譚艷蕓來說,無疑是幸福的,靜靜地躺在情郎的身邊,兩人卿卿我我,很是快樂。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見嗚嗚的聲音響起,兩人對望了一眼,這才想起兩人晚飯還沒吃呢
譚艷蕓連忙起床,到外面胡亂買了一些東西,朱立誠則一直在床上就沒有起來,這樣的待遇讓人看后艷羨不已。
由于之前折騰狠了,吃晚飯以后,兩人倒安穩了下來,互相摟抱著看起了泡沫劇。朱立誠其實一點興趣也沒有,但譚艷蕓喜歡,也就只有陪著了。
譚艷蕓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際,耳邊居然想起了鼾聲,扭頭一看,只見某人已經呼呼大睡,輕笑兩聲以后,她也關了電視,緊挨著朱立誠的身子躺了下來。
兩人這一覺睡得都非常踏實,直到鬧鐘響起才猛然驚醒,朱立誠看了看身邊的佳人,不由得一陣心動,不過看看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于是只有恨恨地作罷。譚艷蕓并不知情,偏不斷在其身前晃悠,搞得他更是難受不已。
下樓找了一個早點攤吃了兩個包子,一碗稀飯以后,兩人就上車出發了,和以往一樣,在到田塘鎮的岔口處,朱立誠把譚艷蕓丟了下來。雖說這般做派,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不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相信她能理解的。
朱立誠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隨即用力一踩油門,桑塔納向著市區狂奔而去。
到了辦公室以后,曾善學正在忙著打掃衛生,猛地見到朱立誠進來了,連忙問候了一聲老板好。
等他進了辦公室的門以后,曾善學的心里就翻起了嘀咕,今天老板怎么來得這么早呢,還滿臉的倦態。這想法他也就在心里稍微閃了閃,是絕不會把他說出來的,那樣的話,豈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曾善學連忙為朱立誠泡了一杯濃茶,讓他提提神。
朱立誠接過曾善學泡的茶以后,隨口問道“善學啊,昨天后來有點事情,我就沒有過來,有沒有什么事情”
“老板,昨天下午倒是沒什么事情,三點多鐘的時候,潘市長的秘書李樵過來了一趟。我問他有什么事情,他說潘市長找您有事,我說您去泯州開會了,他也沒再說什么,就走了。”曾善學言簡意賅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要是他今天再過來的話,你把他請進來。”朱立誠邊說邊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文件。
“老板,我知道了,您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曾善學說道。
朱立誠看著他點了點頭,曾善學轉身出了辦公室的門。等曾善學出去以后,朱立誠把手中的文件放了下來,彈出一支煙來,然后點上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