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心里像是被針刺著般的疼,他想不到又一個女人為他付出了這么多,真是異常之感動。他用力摟緊了譚艷蕓,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艷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立誠,別這么說,這事和你無關,是我自愿的。”譚艷蕓低聲說道,“直到今天為止,我才知道歐陽慕青付出的遠比我要多得多,她值得我尊重。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打聽到她的下落。”
朱立誠低下頭來,用力地吻上了譚艷蕓的朱唇。他在心里默默地念叨“感謝老天爺的垂青,試想我朱立誠一個農家子弟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三位佳人垂青,今生真是死而無憾。”
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古人常說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當是其畢生的追求,但在許多時候,堂堂七尺男兒都無法掙脫那一絲刻骨柔情,古往今來,帝王將相,升斗小民無一例外。
桌邊的纏綿對于干柴烈火的男女來說,自然是無法滿足的,于是互相摟抱著往臥室走去。譚艷蕓擔心的事情終于沒有發生,因為某狼迫不及待撲上來的時候,已經是進了臥室以后的事情了。
這個夜晚,譚艷蕓終于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否則絕對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當一切都平復下來以后,朱立誠也犯起了迷糊,之前不堪一擊的鄭詩珞現在變得強悍異常,而之前如狼似虎的譚艷蕓,現在個回合以后,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了,難道這玩意也有此消彼長,那不是太神奇了。
沖了一個澡,重新回到床上以后,朱立誠發現譚艷蕓已經沉沉睡去,本來還準備再次立馬橫刀,現在看來只有作罷了。
他點上一支煙以后,來到了客廳,思緒不禁又飄回到一幢一單元的502室,不知道伊人今日是否安好把煙蒂掐滅在煙灰缸里之時,朱立誠已經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弄清楚這件事情,要不然他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醒來以后,已經八點半了,譚艷蕓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吃完以后,他對譚艷蕓說道“艷蕓,我馬上要去一下泯州市里有點事情,晚上可能也回不來了,你”
“哦,那正好,我還準備告訴你呢,我要回田塘了,女兒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我媽帶著她呢,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譚艷蕓善解人意地說道。
朱立誠聽后,滿臉的焦急之色,連忙關切地問道“怎么回事,嚴不嚴重孩子有病,你怎么不早點說,這可耽誤不得呀。”
“沒事,昨天已經和她在衛生院看過了,醫生沒事,就是著涼了,支氣管發炎了,有點咳嗽,再打一天點滴,應該就沒事了。”譚艷蕓連忙說道,朱立誠的反應還真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那就好,孩子的事情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我會來安排的。”朱立誠仍不放心地說道。
“你放心吧,沒事”譚艷蕓說,“那我就先走了,你少喝點酒,開著車呢,自己當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