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小子倒是機靈”朱立誠看著于勇的背影說道。
“你還笑,剛才我們倆人都擔心死了,于勇可是把你抱上抱下的,要不是他,我可真是沒轍了,你像個死豬似的,重死了。”譚艷蕓笑著說道。
“我有多重,你不知道嘛”朱立誠一本正經地看著譚艷蕓問道。
“流氓”譚艷蕓小聲地罵道。
“噢再來這話是誰說的,現在倒說起我流氓來了。”朱立誠繼續說道。他知道剛才讓譚艷蕓擔心了,所以現在故意和她逗樂。
兩人就這么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兩大瓶液體順利輸入了朱立誠的體內。當護士把針頭從他的靜脈里拔出來以后,他就讓譚艷蕓去幫他辦手續,準備回家。譚艷蕓開始還有點不放心,但見朱立誠堅持,于是只有照著他的話去做了。
俗話說得好,誰害病誰吃藥,朱立誠對自己的情況清楚得很,他是屬于急怒攻心,再加上午飯沒有吃,一下子才會暈過去,現在既然緩過來了,自然就不會再有什么事了。
回到綠水花園以后,朱立誠乘著夜色把車開回到了六號樓的下面,他可不希望明早去開的時候,遇見歐陽慕青,那樣的話,雙方都尷尬。
晚上吃著譚艷蕓特意為他熬制的皮蛋瘦肉粥,真是說不出的愜意。
第二天是周日,譚艷蕓一大早就去菜場買菜了,說要給朱立誠好好補養一番。朱立誠自然也不好拒絕她的一番好意,樂得賴在床上過起了病人的快樂生活。為了避免周一早晨趕路,再加上譚艷蕓孩子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兩人下午的時候就回到了涇都和田塘。
朱立誠回到家以后,反而覺得踏實了許多,自從歐陽慕青突然離他而去之后,他一直就覺得有種空落落的感覺,特別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過今天晚上,他終于沒有了那種感覺。綠水花園的那一幕,雖然狠狠地傷了他,但何嘗不也讓他從自責與失落中解脫出來了,都說禍福相依,真是一點沒錯
周一的早晨,朱立誠躊躇滿志地下樓,迎著初升的太陽,他感覺到了那份久違的輕松。于勇把車停在了門口,朱立誠上車以后,隨口說道“前天讓你辛苦了,謝了”
“老板,您別這樣說,這是我的份內事,感謝您的信任。”于勇回答道。
“呵呵,你和善學都是我的身邊人,我不信任你們,還能信任誰呢”朱立誠看著于勇認真地說道。
“老板,謝謝了”于勇邊說邊起動了車子。他知道話說到這份上就可以了,要是再往下說的話,就顯得矯情了。
朱立誠看了他的表現暗暗點了點頭,于勇也和當年大不一樣了。只要努力,肯定會有進步,這話應該適用于所有人。
進辦公室以后,朱立誠首先把曾善學叫了進來,叮囑他這兩天記得多和柳青云和吉海聯系,他有點事情交給他們去辦的。
曾善學聽后,連忙點了點頭,老板極少如此慎重地和他說話,看來他讓柳青云和吉海去辦的事情一定不簡單,否則他不會如此慎重。
曾善學出去以后沒一會就拿進來幾分文件,都是等著批閱的,朱立誠接過這些文件認真地看了起來。剛處理完兩份,叮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