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善學連忙打了一輛車直奔衛生局而去,到那以后,見朱立誠正在呂遠才的辦公室里面,于是把他剛才在市人醫的遭遇說了一遍,并把那封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
朱立誠拿起信認真地看了一番,信上的自己歪歪扭扭的,給人的感覺應該是用左手寫出來的。朱立誠看完以后,把信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仔細研究了一番以后,又創新放在了桌子上。
“這人應該和上次打電話給你們的人是同一個人,他應該是了解內情的,也就是說明天你們的檢查,應該會有收獲。”朱立誠嚴肅地說道,“現在人家對我們的信心不足呀,要不然就不會用左手寫著幾個字了。”
呂遠才和曾善學聽后都點了點頭,兩人看了這封信以后,都覺得這人的字寫得太次了點,連小學生都不如,現在聽老板一語道破了天機,感情是用左手寫出來的。
這人還真是不簡單,連這樣的細節都想到了,看來平時一定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應該不外乎兩種可能,一是和扈秋琳有仇,所以想借機報復他,二是他很有正義感,見不得這些罪惡的行徑。
朱立誠想了一下以后,對曾善學說“善學呀,等醫院下班的時候,你就讓于勇和你一起去接你的女朋友,然后你們倆和遠才一起仔細回憶一下,今天都有哪些人進了辦公室,誰最有可能是寫這封信的人。”
呂遠才聽后連忙點了點頭,他也清楚如果能找到這個人的話,對他們了解市人醫藥庫里面的情況,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曾善學在一邊聽了以后,卻有點局促不安,他鼓起勇氣對朱立誠說道“老板,不要讓于哥去了,我自己去接她就可以了。”他聽了老板的話后,真是受寵若驚,但卻不敢就這么答應了下來。萬一老板只是說了句客氣話,自己卻把他當真,那不是有點太不知進退了。
朱立誠聽后笑了笑,說道“我讓于勇開車去市人醫,主要是為了給這人信心,順便讓你小子占個便宜。”他邊說,邊指了指桌上的那封信。
于勇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老板有他的打算,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地享受一次副處級的待遇了。想到這以后,他不禁露出了滿心的微笑。
朱立誠把這事安排好以后,就站起身來,往外間的大辦公室走去,呂遠才和曾善學也連忙站起身來跟在后面往前走去。
下班以后,朱立誠徒步回到了市委市府的宿舍區,今天有好幾個宴請,他都以身體不舒服推卻了。在宿舍里休息了一番以后,他下樓來到了小師傅面館,好久沒來了,今天突然有吃碗面的想法,于是便直接過來了。他心里很清楚,之所以不想去酒店是因為怕喝了酒以后頭腦不清楚,因為他一會回到宿舍以后,還得把明天的事情好好盤算一番呢。
一碗大排面吃完以后,他直接回了宿舍,頓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
看了一會電視以后,他就坐在了辦公桌前,邊思考,邊在稿紙上寫寫畫畫。他的注意力其實并不十分集中,因為他正在等呂遠才或者是曾善學的電話,期待著曾善學的女朋友能回憶起中午究竟是誰留下了那個紙條。
到了八點半左右,朱立誠的手機響了起來,曾善學在電話里面說道,經過剛才他和他女朋友的仔細回憶,覺得寫這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市人醫辦公室的主任。因為藥庫里的情況一般人是了解不到的,在中午過來的那些人當中,只有他最有可能獲取那的情況。
朱立誠聽后嗯了一聲,然后對曾善學說道“善學,你把電話給遠才,我和他說話。”
曾善學立即把手機遞給了呂遠才,呂遠才恭敬地說了一聲,老板,您有什么吩咐曾善學站起身來,沖著徐丹招了招手,兩人出了包間的門。
看著女朋友滿臉的驚愕之色,曾善學把她摟在懷里,輕聲說道“親愛的,放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