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的嘴里的這些情啊,愛啊的,我真不要懂,搞成這樣,就是愛了,真是莫名其妙。”孟懷遠壓低了聲音說。
朱立誠聽了孟懷遠的話后,冷冷地說道“”你有什么工作要向我匯報的,我們之間的工作聯系不到一起去。”
別呀,我這就過來。說完,不等朱立誠再有任何表示,孟懷遠就掛斷了電話。
朱立誠放下電話以后,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這事其實和孟懷遠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但是他只能沖著對方發一通無名火,要不然又能如何呢,難道還去沖著李倩和韓冬梅吆喝再說,你的女人自己執意要走,別人又能如何
十來分鐘以后,孟懷遠已經坐在了朱立誠的對面,他顯然還因為那件事情,有點過意不去,遞上一支煙以后,說道“那事是我的不對,我對不住你,有什么火,要殺要剮隨你了,實在不行的話,我替你去米國把他們母子倆給你請回來。”
朱立誠故意板著臉,過了許久,才罵道“滾,你這貨,我對你無語了。”
孟懷遠被罵,也不生氣,反而滿臉笑呵呵的。朱立誠對其也無可奈何,只好換個話題,再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他看了孟懷遠一眼,說道“關于我的事情聽說了吧”
思考良久以后,朱立誠覺得把李志浩擠走,肯定是李朝運希望看見的結果,至于說王吉慶的離開,他倒不一定開心,因為在這之前,王吉慶根本無力和他進行抗衡,現在他走了以后,如果再換一個新人來,那結果可就難說了。
華夏國道家學說的代表人物老子曾經說過“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真是太有見地了。這樣看來,這件事情發生以后,根本沒有真正的贏家。
難怪岳父提醒自己,以后做事要謀定而動,謀什么,謀的自然是利益,不光是自身的利益,要是能達到雙方,甚至是多方獲利,那就更好了。
這個夜晚,面朝奔騰的久江水,朱立誠收獲頗多,雖說不上涅槃重生,但和在這之前的日子,也算是改頭換面了。難怪大家都說經歷是一種財富,尤其在官場上,更是如此。
朱立誠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鄭詩珞正睡得香甜,甚至還在做著美夢,因為她的嘴角正掛著甜甜的微笑。
七日一早,兩人就趕回了寧豐。這段時間家里非常熱鬧,可是說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來人中,除了陳行鄉的人,朱國良和韓春秀認識以外,其他的則一概不識,其中大多數素未謀面。他們中的大多數,并不多待,喝點茶,留下一個紅包和一堆禮品以后,就告辭離開了。
朱國良雖然有點不知所措,不過你都看了那些紅包上面都有各人的名字,他也就放下心來了。等兒子回來,直接給他就是了,這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
朱立誠回家聽父親說起這事以后,倒也沒用太上心,拿起那些紅包掂量了一下,數量并不是太多,屬于正常的人情來往。他沒用拿那些紅包,只是讓母親把他們收了起來。
兩人在家里待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上路了。鄭詩珞帶著朱婷回應天,朱立誠則去涇都。他雖然已經知道即將去省黨校學習,但畢竟還沒有接到正式通知,所以他現在仍是涇都官場的一員。
小藍鳥一直把朱立誠送到衡陽市政府的門口,鄭詩珞仍是依依不舍。這次朱婷倒是沒有取笑她,而是低聲勸道“嫂子,沒事,反正哥要不了多久,就來應天了,那時候,你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